“进来。”
婉儿刚睡下，谁这么不识趣来打扰？
“姨娘，周老爷来了。”
一个丫鬟小心翼翼道。
自从大小姐出事后，周姨娘的脸色就没好看过。
再加上绿绮和芙蓉两人被关了几日后，不见踪影。
她们都猜测两人是不是被周姨娘害死了。
心中更加惶恐。
听到是周鸣前来，周姨娘更是心烦。
他来这里，除了借钱，还能为什么？
“不见！”
“可是周老爷说……”
丫鬟还想说什么。
却被周姨娘一声低吼，“还不下去！”
丫鬟不敢再多言，连忙退下。
周鸣焦急地等在门外，面上鼻青脸肿。
一手捂着受伤的右臂，腿也一瘸一瘸的。
得知周莲竟然对自己避而不见，撂下一句狠话就离开了。
明日便是太后大寿。
白茹画一大早就来到叶楚玉的院子。
嘱咐她进宫的注意事项。
唠叨了许久才离去。
午后，便命人送来新做好的成衣给叶楚玉试。
“小姐，这碧青色的小袄真好看，衬得小姐的气色越发水润了。”
冬夏笑道。
叶楚玉面色平静，似乎并没有多高兴。
冬夏连忙拿出一件月白色绣云纹的小袄，“这件做工也十分精致，就是太素净了些。”
“就是要这样素净的才好。”
叶楚玉道。
降香歪头一笑道：
“小姐现在没了脸上的黑斑，穿什么都好看。”
“正是呢，小姐明日进宫为太后贺寿，就不要带面纱了吧？”
冬夏笑道。
叶楚玉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似乎有些陌生。
十几年来，她都是带着一块难看的黑斑活着。
这样干净无暇的一张脸。
前世今生还是第一次看到。
叶楚玉出神片刻，道：“不，还是戴上。”
两个丫鬟不解，却也没有多问。
只要小姐高兴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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