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婧手里拿着两条冰丝内裤，是从展厅取的样品，对着天爱笑得促狭：“天爱姐，你试试这个，面料滑溜溜的，董事长看到肯定喜欢。”
天爱伸手拍了她一下，脸微红：“就你心思多，赶紧放好，别让人看见。”
两人说说笑笑走进会议室，见李浩然正低头看文件，程婧好奇地问：“董事长，珍妮小姐呢？谈得怎么样啦？”
李浩然抬头笑了笑：“成了。程婧，你给法务部打个电话，让他们把控股合同传过来，我们马上签。”
“这么快？”天爱惊喜地挑眉，“董事长您这效率，真是绝了。”
程婧在一旁打趣：“那像某些人，在床上磨磨蹭蹭……”
“你这小丫头又胡说！”天爱伸手去捂她的嘴，两人笑作一团。
正闹着，会议室门被推开，珍妮带着爱舒、情芙和几位公司高层走了进来。她脸上带着笑意，看李浩然的眼神柔和得像水，显然是彻底放下了心结。
“都坐吧。”李浩然示意众人落座，等法务部的合同传过来，先仔细看了一遍，确认条款无误后，在末尾签下自己的名字。珍妮紧随其后，笔尖落在纸上时，脸上是如释重负的轻松。
签完合同，李浩然站起身，环视众人：“我宣布几项任命——继续由珍妮担任珍妮服装公司董事长，全面负责公司运营；集团董事长助理天爱，调任珍妮服装公司总裁，协助珍妮管理日常事务；爱舒任总经理，主抓生产；情芙任常务副总裁，负责供应链。”
天爱愣了一下，随即笑着起身：“看来是逃不掉了，以后还请珍妮董事长、爱舒总、情芙总多指教。”
“恭喜天爱姐！”程婧笑着鼓掌，“这可是实打实的实权位置，以后就是子公司的大总裁啦。”
天爱瞪了她一眼，嘴角却忍不住上扬：“你这小丫头片子，以后在董事长身边好好做事，别总想着偷懒。”
爱舒和情芙也走上前，跟天爱握了握手。“早就听说天爱助理能力强，以后咱们一起把公司做好。”爱舒性子直爽，说话带着股利落劲儿。
情芙则温婉些：“有李总和天爱总在，咱们公司肯定能更上一层楼。”
珍妮看着眼前融洽的场景，对李浩然笑道：“看来我这董事长当得轻松了，以后有你们帮衬，我可以专心搞设计了。”
“就该这样。”李浩然点头，“设计是你们的根，不能丢。我已经让战略部做了海外拓展计划，以后天爱会配合你们把市场铺到东南亚去，珍姝那边要是开贸易公司，正好可以合作。”
提到珍姝，珍妮愣了一下，随即释然地笑了：“她要是愿意，当然好。毕竟是姐妹，能一起做事总比互相别扭强。”
程婧在一旁听着，忽然觉得这场控股谈判，最后竟变成了皆大欢喜的结局。没有剑拔弩张的对峙，没有尔虞我诈的算计，反而像一场久别重逢的相聚，把散落的人和事重新归拢到一起。
临近中午，珍妮留众人吃饭，会议室里摆起了简单的宴席。李浩然举杯：“为了珍妮公司的新生，也为了我们以后的合作，干杯！”
“干杯！”众人纷纷举杯，清脆的碰杯声里，藏着对未来的期许。
程婧看着眼前的景象——珍妮和李浩然相视一笑时的默契，天爱和爱舒讨论工作时的投契，情芙安静倒酒时的温婉——忽然觉得，所谓的成功，从来都不是独赢，而是像此刻这样，一群人朝着同一个方向努力，彼此成就，互相温暖。
宴席散后，李浩然准备回广州，天爱则留在深圳交接工作。临走前，天爱悄悄拉过程婧：“照顾好董事长，他胃不好，记得提醒他按时吃饭。”
“知道啦，天爱姐你就放心吧。”程婧笑着点头。
车子驶离珍妮公司时，程婧回头望了一眼，阳光洒在大楼的玻璃幕墙上，亮得晃眼。她转头看向李浩然，见他正望着窗外笑，便好奇地问：“董事长，您在想什么呢？”
“在想，当年在深圳的小摊位，终于要变成大公司了。”李浩然收回目光，眼里带着点感慨，“时间过得真快。”
程婧笑了：“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是啊，以后会越来越好的。李浩然望着前方的路，心里一片明朗。无论是商场上的布局，还是藏在心底的旧情，似乎都在这一刻，找到了最妥帖的归宿。
回到广州时，夜色已经浸满了街道。程婧靠在副驾驶座上，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子，忽然侧头对李浩然笑：“咱们别回别墅了，住酒店吧？”
李浩然看了眼腕表，已经快十一点，便点头应了：“行，但说好了，今晚不许折腾，我累了。”
“才不呢。”程婧伸手挽住他的胳膊，指尖在他手背上轻轻划着，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今晚非折腾你不可。”
车子停在酒店门口，两人走进客房时，程婧没等李浩然开灯，就从背后一下扑进他怀里，脸颊蹭着他的衬衫：“董事长，今天累坏了吧？我给您松松筋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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