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清醒后，牧风没有再刺激她逼问关于界外天的事。
而月姝似乎也隐隐感受到了什么，不再开口。
“尊主，好痛。”
小六虚弱的半截身子不断滴血。
“你能不能炼化它？”
牧风焦急询问，就听后者声音愈发虚弱：“我做不到。”
“算了，还是我来吧。”
牧风身后，拳头大的至尊洞天浮现。
旋转中化作布满符文的眼目渐渐睁开。
恐怖痴愚气息弥漫四野，就见混沌法目飘下，近距离盯住这只虚空生物。
嘶吼变幻着的诡异生物慢慢安静下来，被法目内酝酿的混沌光裹挟成团。
最终向着法目飘去，被招摄入内消失不见。
“这...”
牧风诧异，他只是想能不能控制这小东西。
可没料到法目直接自动就把它吞了。
再度感受了下自己至尊洞天内的变化。
他惊讶的看到沉在洞天中心的混沌法目竟有了扭曲形体。
一小条扭曲的混沌光包裹着眼目。
看起来就仿佛眼球后面的血丝等筋肉组织。
“是我的幻觉么？它似乎拥有了眼球之外的结构？”
牧风不解，现在看来，中文与法目都能克制虚空生物。
法目更可以直接吞噬它，递生出眼睛之外的组织！
“它不会在我的洞天里变成一个人吧？”
看着沉睡不动的法目，牧风只感到头皮发麻。
对于它的来历，自己都搞不清楚是怎么出现的。
如今看到法目变化，他的心情五味杂陈。
回看小六，它被虚空生物所伤，半截身子被吃了。
此刻有气无力，滴落的鲜血落在地面消失不见，因为那本身就不是真实的。
“没事吧？”
“尊主，我想我要睡一觉了。”
小六脸色发白，看得他十分不解。
明明是伪人，是自己意识所化，还能被虚空生物所伤，就很怪异。
小六慢慢变得透明消失，主动回到他意识深处。
牧风只感觉到精神一下空了大半，仿佛被人砸了几十次脑袋。
血荆棘所化手臂捂着没有脑子的头缓了缓，才深呼吸了一口气。
“走吧，也是时候该离开了。”
对于法目的变化只能先放到一边。
女仙月姝看他神情不是很好，便识趣跟在身后没有开口。
走了几步，牧风忽然转头：“对了，你的洞天还能打开吧？”
月姝点点头，顺势将牧风拉入自己残破的洞天里。
“你洞天内地皮不错，应该不是凡俗界的天地，我要一块。”
牧风利用血荆棘配合法目照射，创造一片十寸小岛。
月姝倒是没啥意见，倒是每次看到他法目睁开都会下意识避目。
她之前就是眼睁睁看着牧风切下洞天一块地皮当成空岛飞来飞去。
“从今往后，就叫它方寸仙山吧。”
离了残破的仙家洞天，共同带离的还有一块圆锥状十丈小岛。
他还没达到混元，无法自由驰骋天地。
仙家洞天的土地据月姝解释，来自于界外天。
重量比凡俗土地要轻十倍，十丈小岛如泡沫般重量。
最基本的低空飘行自然不成问题。
牧风要做的不过是注入法力控制飘飞方向就足够了。
“仙家洞天百万里土地，一点点切下来当飞行法器卖，应该能大赚特赚吧？”
牧风一拍脑袋，忍不住打起仙家洞天的主意来。
随后自顾摇摇头：“不行，来钱还是太慢！怕没等先卖多少，我先饿死了。”
方丈仙山升至低空，一男一女立身花开满盈的苍寿桃树下，举目眺望远方落日余晖的夕阳。
点点桃花随小岛前行而飘落，美轮美奂，恰似仙人下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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