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悦悦没忍住，还是搭腔了，她觉得“美容养颜”这个词儿，好久没有听过了，太过时了吧，用孩子们的话说就是low，“美容养颜？”
林度以为张悦悦赞同他的说法，“对。美容养颜，快吃吧。”
“喝杯豆浆就美容养颜了？那可挺简单，连医美钱也省了。”
张悦悦低头吃起来，毕竟林度侍候她很细心，这些事情，都是她以前为林度做的。离婚之前，林度已经很少为她做这样的事情了，那时候，她并不知道林度有了小三，还以为是感情疲倦期，都是她在讨好林度。
“省钱？开玩笑，我林度的老婆，还需要省钱过日子，医美随便做，我来结账。”林度赶紧表达衷心。
张悦悦承认，林度与她结婚这些年，他确实是位大方又体贴的丈夫，他对张悦悦的娘家也是提供了诸多帮助，虽然张悦悦娘家已经移民，还是需要仰仗林度的这棵大树。
“没常识，医美不能经常做。你老婆干嘛与我无关。不要对着我说。”张悦悦吃了几口豆浆油条，又吃了一个水晶包。
“悦儿，你明知道，我是说，你不必省钱过日子，我会养你。”
“我能养我自己。说正经事儿，今天来订画的，不是画商，是我一个之前的合作伙伴的侄子，他要布置新房子。价格方面的话，你看着办吧。”
“知道了。”林度应了。
林度开车，张悦悦直接坐在后座。
“雨天凉，你加件风衣，我给你带来了。”
林度这样一说，张悦悦才看见，后座上有一件她的淡米色短风衣，这个天气穿刚刚好。
“林度，你去过我的衣帽间了？”张悦悦拉长着脸，可是心里有点暖。
“我去了，不能去么？以前，在南省，咱俩不是一起共用一个衣帽间么？”林度不以为意。
“以前那个衣帽间那么大，空间够才共用。”张悦悦无意中就说出来了。
“以后，咱们还弄个那样的衣帽间。”林度信心满满。
“啧，你别蹬鼻子上脸的，谁跟你是咱们。”
张悦悦看向车窗外，她与林度一直定居南省，有多少年没见过京城的秋雨了。
张悦悦降下车窗，车外的凉风嗖的一下子钻进来，还有是京城的雨，被风带进车里，空气清新又凉嗖嗖的，很舒服。
“京城的秋雨天，与南方不同，有一种清新脱俗的感觉。”林度看着后视镜中的张悦悦，她比实际年龄要年轻很多，皮肤紧致，妆容自然。看见张悦悦，他还是会心动。
张悦悦没接话，因为她发现，她依然与林度有聊不完的话题和非常容易共情的默契。
林度和张悦悦俩人来到画廊，员工们都已经就位了，老板来的这么早，还是比较少见的。
“老板娘早，老板早。”
外人不知道林度与张悦悦离婚的事情，称呼上一直是这样叫的。
画廊的员工们都是小年轻儿，青春活力十足的样子，很讨人喜欢。
“各位，早安。”林度脾气随和，并没有大画家的架子。
“安妮，一会儿有年轻人来订画，人到了叫我。”张悦悦往她自己的办公室走。
“是，老板娘。”
被唤作安妮的女孩儿，是张悦悦的秘书，她梳着高马尾，穿着牛仔裤，干练的答应。
“安妮，一会儿有过来送东西的人，叫我。”林度去了茶水间，他现在会为张悦悦泡咖啡。
“遵命，老板。”安妮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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