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瞬间惊呆了，这还是手机么？
“手机前端的开机键就是电击头，确认键就是电击开关键。前提是要进入电击模式。这也是手机唯一的防卫功能，比较危险，所以不要随便…哎！干嘛！拿远点！”小马哥一个大跳蹦开，看着一脸坏笑，拿着手机作势就捅的我。
“不错！这黑科技我喜欢，就是长的丑了点。”
“你，你可别拿这玩意开玩笑！会把人直接电飞的，搞不好会出人命！”马天明一脸后怕的表情。
“放心吧，又没开启你说的那个电击模式。还有别的功能没？”
“这还不满足？我说小楚啊，一部手机而已，要求不要那么多！”马天明又走回沙发跟前，一屁股坐了下去。
“手机里面已经安装了手机卡，应该是你以前使用的。智能语音功能，也可以用数字替代文字，比如微信，你可以直接说1，电击可以说2，根据你自己喜好随意设置，都是可以直接激活对应功能的。”说完也掏出手机，看了一眼。
我心说这可太方便了，幸好没顺手丢垃圾桶！
“手机里面有使用手册，也有员工守则，有空的话尽快熟悉一下，晚上估计就要给你布置任务了。”
“我去，不是吧！这一天我过的还不够精彩啊！使唤牲口都得先喂口吃的呢！”我一声怪叫。
马天明站起身，“我也不想这样，科长不在，这里就是副科长最大了。”
“谁是副科长？不会是你吧？”我好奇问道。
“是曲昊！何处长没告诉你么？”马天明皱了皱眉头。
人走坑还在。除了把我坑来坑去，他告诉我什么了？就曲昊那种小骗子还能当副科长？我记得他的权限比我还低呢！不过是他我就放心了，嘿嘿…
“小马哥，你确定没搞错？”
“权限的高低和职位是没有关系的，你也别小看曲昊。走吧，时间差不多了，带上刚发给你配枪，我们去射击场。”说话间，他就已经走出了门口。
我总觉得好像出了什么事情，一个个都匆匆忙忙的，我可是个菜鸟啊！
一路上马天明表情都有些不自然，除了看过几次手机，就再没说过话，我也就识趣的默默跟在他身后。
射击场并不是我想象中的靶场，而是一个宽50，长100，高10米的场地。场中摆放着很多奇形怪状的障碍物，四壁泛着黑色的金属光泽，并没有看到竖起的枪靶。
射击场除了三名工作人员，就只有曲昊一人在射击台前鼓捣着什么。
“耗子。”我们走到曲昊身后，马天明轻唤道。
曲昊转过身，“嗯，天明，你先去忙吧。”
马天明点头，也没说话，转身离去。
“楚哥，来，我教你怎么用咱们的配枪。”曲昊笑道，从台子上拿起一把92，“这里是…哎！站那么远干嘛，过来啊楚哥。”
“曲副科长，还跟我这儿装小弟呢！”
曲昊呆了下，随即苦笑，“你以为我愿意当这副科长啊！还不是赶鸭子上架么！天天累的跟孙子似的，压力山……”
“打住打住！压你妹压！叫你小骗子还真没叫错！以后，在我面前装装孙子也就算了，当别人面就拿点气势出来！好歹也是个领导！”
曲昊看我并没怪他，嘴马上就咧开了，抬起手要继续教学， “好嘞！楚哥，来看，这里是…”
“两顿！海鲜大酒楼！”
曲昊又呆了下，尴尬道，“楚哥，一…一顿行不…”
“三顿！”我伸出三根指头。
“两顿就两顿！”曲昊一咬牙，答应下来。
“哎～～！这不就对了！”
曲昊瞅着我，看我不说话了，于是继续讲解，“楚哥，这里是...”
“出什么事了。”我平静的问道。
这次曲昊沉默的低下了头。
“如果你不想说我也不强求，我马上找老何，申请调去别的科。”
曲昊叹口气道，“唉...我不是想瞒着你，咱刚从龙牙回来，你也是第一天任职，我只是不想给你太大压力。”
“你不说迟早我也得知道，就像你是副科长，能瞒我多久？”
“好吧，前不久传来消息，外出行动时，咱们科牺牲一人，重伤一人。叶科长本来都已经回总部门口了，接到消息后立刻带上全组人过去支援了。牺牲的，叫老于，咱们科的老人。”看得出来，曲昊情绪非常低落，眼圈有些红。
听到这个消息，我心中也涌起莫名的情绪，但我只能安慰道，“叶科长已经带人过去了，情况可能没那么糟。再说，咱吃的就是这碗饭，也…”
“你知道个屁！”曲昊一把甩开我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红着眼吼道，“将近一年的时间！我们三科都没有过这样损失！老于他是个好人！为什么是他！他还有一个老母亲，还有一个上大学的女儿！我怎么和他们交代啊！我们甚至不能让他们知道真相......”曲昊痛苦的抱住头，慢慢蹲下。
我真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只能用力扳住他的双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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