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着上着课，还不忘拿起手机看看有没有消息。
这周就是第一次节目选拔，他准备去现场看看蔡昆。
要是他都不在，蔡昆得紧张的不行。
威信上是张成发来消息，各种咒骂声不断。
“别以为把我们员工关进去几年，我就会怕你，回头那里的生意只能姓张！”
对这种傻鸟，陈着直接回复声：“你看看天上是不是有牛在飞？要有的话也不用惊讶，那就是你吹上去的，所以能不能别这么装了。”
顿了顿，陈着又跟对方讲起来生意的事。
“生意不是你自娱自乐，而是要让更多人消费起，你这种生意都找不到受众到底是谁，夏城是有钱人多，但不是傻子。”
陈着也没说太多，反正像张成这种人说再多也没用，对方一句话都记不住，只会觉得都是其他人在算计他。
没多会，张成就发来消息。
“呵，你在教我做事，当初我创业的时候你还在学校上课呢，再过段时间就让你知道……”
陈着顺手选择隐藏聊天，不想听对方继续狗叫。
再过一段时间，他就让张成彻底笑不出来。
他想起很久没联系的李兰，又是发去消息：“过几天有空吗？去陪我参加个节目，叫做偶像出道班，给你留个好位置过去。”
“这么多天没你的消息，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好啊，听说这款节日还挺火，身边人都听说了。”
看到李兰消息，陈着回复：“还好吧，都是些炒作起来的产物，可能热度就那个样子，但经过各种炒作就不一样了，马上就开始变成全民都知道。”
刚放下手机，一旁田小甜却靠了过来。
还不忘伸手去拉陈着的手，嘴里更是哀求道：“求求你，不要再找田家麻烦了，我可以当你的女朋友，也不介意你外面有女人。”
对方炸裂的三观让陈着无言以对，他开始怀疑从前的审美，怎么就喜欢上这种牛马。
“滚远点，这里是教室，不是什么养殖场。”
田小甜脸上失落起来，她试了无数次努力，最终还是无法走进陈着内心。
接下来几天，田小甜都找陈着，得到的永远都是冰冷回应。
最终田小甜终于明白过来：“陈着压根对自己没意思，还是那种非常讨厌的。”
继续这么下去，还不如早点跟母亲说。
田小甜回去之后，也给母亲曲兰说了这件事：“妈，这件事太难了，对方根本不喜欢我，就算做再多努力都是没用，让一个不喜欢自己的人突然喜欢，这件事本身就不合理。”
“只要你未来能过苦日子，那就完全没问题，田家馅饼如果倒闭了，以后咱们生活就要大打折扣。”
曲兰说完，田小甜也点点头。
作为学生的她，真不知道生活质量下降是什么感觉。
她心底只有一个念头：“总比继续去追陈着强得多。”、
陈着整周除了上课就是给蔡昆指导，告诉他怎样才能火起来。
经过长时间灌输，蔡昆总算明白点规则。
原本蔡昆觉得只要长得帅，同时有点才艺就能火起来，后来他才发现有多么愚蠢。
“互联网时代最重要就是流量，无论你是网红还是企业家，只要有了流量就不愁卖不出去东西。因此上了节目后，你一定要制造各种话题。”
“也不用在意其他人目光，只要能够赚流量就行，后续咱们想要发展还是离不开流量。”
“……”
几天过后，偶像出道班现场。
李兰和陈着坐在台下，望着台上的节目。
“这节目看起来热度挺高的，当初应该投资下的，没准现在还能赚点钱。”李兰有些后悔，她对什么能够赚钱是很敏锐的。
但凡是她看上的生意，最终大多都赚了不少钱。
陈着却道：“别着急，未来肯定有机会，投资又不着急这一时。”
“你还有更好的项目？”李兰眨巴眼睛，好奇不已。
这段时间发生的事，让李兰印象很深刻。
无论是陈着螺蛳粉赚钱，还是说开启门店，这些事都让她深深记住。
接下来对方要投资什么，李兰很好奇。
“节目要开始了，安心看吧。”陈着指了指台上，各色都是年轻的小哥哥。
李兰看了台上这些男的，喜欢不了一点。
一个个没点阳刚之气，居然还化妆，这种人来参加节目实在很好笑。
主持人在台上讲解：“我们的节目都是优质偶像，只是为了给大家呈现出新生态的偶像力量。”
听到这话，陈着差点笑出来声。
台上这些算什么偶像啊，不就是被流量捆绑的小丑吗？
可以说资本让他们干什么，那就得去做什么，一点思想都没有。
直到蔡昆出来，陈着才感觉顺眼许多。
至少比起来其他人，蔡昆还算是个男人。
蔡昆出场时，明显很不自信，还把目光看向周围方向。
“这不是？”李兰指着蔡昆，想起陈着那个员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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