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琦听着耳边传来的呼吸，心脏不受控制地快速跳了起来，耳根一阵火热，忙不迭地甩开戚南桥的手，“不要靠我那么近！”
戚南桥看向空空如也的手掌，尽管心里闷疼难受，依旧隐忍不发，快速调整心绪，语气轻松宠溺地道：“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只是现在咱们要开始审犯人了，能不能严肃点，不要与我置气了？”
“一会儿若有什么想知道的可以直接发问。
若不想说话，那便坐这儿等我一会儿！”
戚南桥把凌琦按在审讯桌后的办公椅上坐下，趁机在她耳边悄声嘱咐道。
戚南桥的自作主张和自以为是，让凌琦心里很不舒服，只是现在是非常时期，不易在这种时候发作，因而她只有尽量克制自己。
毕竟作为一个成年人，她还是分得清场合的。
戚南桥交代好凌琦相关事宜后，就拉开里间门走了进去，凝眸扫向李九，冷声问道：“怎么样？考虑清楚了吗？”
见李九不说话，戚南桥又接着提醒，“若你一直不愿交代，我们警方也不介意费一番时间去找你老婆。
等把你老婆找回来，由她告诉我们实情，那你的罪过可就大了！”
“我说，我说！”
李九前后思考了大概十分钟，才忙不迭地招认自己的罪行。
“我的确参与过龙飞凤舞和换妻游戏。
因着一开始我与我家婆娘感情不错，对于强哥提出的换妻游戏，我一直是拒绝的。
真正决心参与进去的时候，也就是在今年，统共就参与三次，后来我那婆娘跑了，我也就没去了！”
李九攥紧拳头，抬起暗黄及布满痘坑的国字脸，眼里透着凶光 ，语气里充满了不善和恼恨，“本来那天我与强哥约好，他说要带我去玩龙飞凤舞游戏，之后再给我尝尝他新得的好东西。
没想到那臭婆娘那么精，竟假意顺服，趁我不注意给我喝了加了料的牛奶，在我昏昏欲睡的时候，带着孩子连夜逃跑了，当真是该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发现那婆娘跑了，正准备找人帮忙把她找回来时，却突然想到自己没按时赴约的事儿。
因着怕强哥生气，一时有些心慌，就想快些上门去跟他赔礼道歉，那知到了他的住所，却发现他别墅大门正敞开着。
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径直走了进去，结果里里外外都看了一遍，也没瞧到他人在哪儿。
那么大的别墅，就像座空城一样，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要死。
当时我心想着，他可能有急事出去了，没来得及关门，走的时候，我就顺手帮他带上门回去了，想着过两天再去看看。
等了两天，我又去敲门，见没人开门，我上前轻轻一推，门很轻易的就开了。
之后我就又进去看了看，发现他家依然没有人，我有些不放心，就打他电话，结果连打了十几个电话，他手机一直都是关机。”
“当时我心里充满了疑惑，很想弄明白他去了哪里，之后几乎每过一天就要去看一下，连着去了半个月，他家里依然没什么人出现过，强哥一家人就这么奇怪的失踪了。
因为公司平时事儿多，我就想着，找两个人帮我盯着，或许哪天强哥他们一家又回来了，也不一定。
没想到这两家伙，那么没用，才盯两天就暴露了。
若非如此，你们也就不可能抓到我！”
“还有呢？”
“没，没了！”
李九看向沉着脸，尤不信任他的戚南桥，有些着急地解释道：“警察先生，我真没有参与贩毒啊！强哥之前跟我提过这事儿，我因为胆小、怕贪上事就拒绝了！”
“那玩淫乱游戏就不怕贪上事儿了？”
戚南桥神色凌厉的盯着李九的眼睛，“毒没少吸吧！”
“没，也就尝……尝那么一点儿。”
李九舔了舔嘴唇、咧嘴笑了笑，很爽快的承认了，他心里明白自己吸毒这事儿瞒不住，就算一开始死不承认，一会儿他毒瘾犯的时候，警察还不是一看就明白？
主动说，或许还能减轻罪责！
“裴立军你认识吗？”
“认识啊！他不就是我强哥儿子吗？”
李九虽奇怪警察为什么还忽然问起裴立军，却还是一字不漏的说了出来，“裴立军这小子也是个狠人！
与强哥不同的是，那小子及会装，明明一肚子坏水，非要费劲心力去装一个乐善好施，青春活力、学习积极的好孩子。
我活了这么多年，就没见过像裴立军那小子一般的人，不但会装，还装的TM的人人都相信了。
如果可以，我都想给他颁一个奥斯卡小金人奖了！”
说到最后李九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
“你怎么了解的那么清楚？”
戚南桥蹙眉、面露疑惑，“你亲眼看到裴立军做坏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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