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栩和咻咻都屏气凝神地看着。
只是，阿饼的闪烁并没有达到完整，一半的身子还是肉眼可见，没有进到空间折叠之中，最后它只能把一只手弹了出去又收回来。
“嗯？这是成功了？好像也不像啊。”莫栩看着阿饼说道。
阿饼也慢慢飘了过来，说道：“不行，学不会。”
莫栩有点失望，快速提升的幻想果然只是昙花一现。他问道：“那你刚刚放的是「躯体错位」？”
阿饼点点头：“呼，我以为可以，好像不可以，最后卡住了。”
“卡住了？”
莫栩听到这个形容立马明白，这是遇到技能限制了，阿饼确实理解了「空间折跃」的运转方式，但是学不会。
只是，卓越级的技能没限制住，反倒在精良级上折戟。是因为技能数量变多了的原因吗？
如果是纯粹因为技能数量到顶，那就只能等练习破限，或者是吃完下一波的空晶石到了高阶超凡再说。
但还有一种可能，如果是因为属性不同的话，就说明阿饼只对时间系技能有这种极其恐怖的学习能力。
可是这一时半会的，他也找不到别的时间技能卷轴再试试。甚至图书馆里、中心里都找不到新的时间系技能了。
想了想，这件事还是挺重要的，越早练肯定越好。他只能打电话找查川寻求帮助。
查川接通电话后，莫栩打过招呼立马说出了需求：“会长，我最近想找一本时间系的技能卷轴，你那里有渠道吗，什么样的都行。”
“时间系？”查川想到莫栩近来要契约第二只妖兽的行动，当即联系到一块，惊讶问道：“你契约了时间系的妖兽？”
“嗯......这比较复杂，算是吧。”
“居然是时间系？！”查川很错愕，时间系的妖兽珍贵无比，怪不得莫栩一当时下子就认定了第二只妖兽的选择。
珍稀，再加上时间系保命手段诸多，成为第二只妖兽再合适不过。
他没继续多过问，想了想后说道：“武斗中学的赵亮校长当年也契约了一只时间系的妖兽，当时听说想拜月茗尊者为师，他那里可能会存有一些时间系的技能卷轴，我帮你打个招呼，联系方式一会发你，你去问问。”
“太好了，谢谢会长。”
“没事，举手之劳。”
查川效率很快，没过多久就把那位赵校长的社交号发了过来，互相联系上之后，赵校长显得比莫栩还殷勤，让他明天就过来。
......
第二天找到赵亮的时候，并不是在武斗中学，而是在这位校长的家。
赵亮见到莫栩，很热情：“是莫栩吧，最近经常听说你啊，在考核上大放光彩！”
莫栩自谦的话还没接上，赵亮又招呼道：“来来，跟我来。”
赵亮把莫栩带到书房里，从书桌很靠下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长木盒子，抽屉里的其他东西看着都很旧，唯独木盒子上一尘不染，应该是有人时时擦拭。
木盒子打开，他拿出了一卷技能卷轴，轻轻放在桌上。
“唉，我当年也以为能凭时间系的妖兽大放异彩，可惜啊......”
听完赵亮的话，莫栩才了解这位校长的生平。
赵亮如今是个高级御兽师，但是主妖兽也是水系的，并不是时间系的。
他的时间系妖兽是第二只，是一只有着时间系能量的兔子，变异种。当年契约时喜出望外，以为是天大的机缘，但是经过几十年的培养，也才高阶灵级，英灵级都不到。
“不说这些，我都老了。”他放下卷轴，似乎是放下了年少时的梦想，而后转头注视着莫栩，说道：“能不能让我看一下，天才契约的时间系妖兽是什么样的。”
“当然可以。”莫栩展开召唤符文，把阿饼召唤出来。
“这......是幻影幽灵？”
“您没看错，就是变异了时间属性的幻影幽灵。”
赵亮摇摇头，目露惋惜：“我当年还想拜月尊者为师，尊者只告诉我，时间系妖兽有两道门槛，第一道就是诞生，非特殊地域孕育不出时间妖兽，而第二道就是培养，不是有了时间系就能横着走，还得能培养起来。像我那只「月兔」，也跟你这只一样，虽是稀有的时间系，但是种族太过低阶了，培养不起来。”
“额......”莫栩觉得以阿饼的天赋，怎么着也不会培养不起来的。
“当年月尊者送给了我一份技能卷轴，结果一直到高阶灵级，也没能学会，这就是残忍的现实啊。”
莫栩很想说，你那只差是你的事，我家阿饼一眼学会了一个，别来沾边。
不过他还是咽下了话，平静说道：“没事的校长，我就是来借个卷轴试一试。”
赵亮最终还是把这只剩一次使用机会的卷轴交给了莫栩，在离别前，苦口婆心劝道：“小莫啊，听我的，不要投入太多资源，准备再开小号，养第三只吧。”
而被贬低的阿饼如常飘在莫栩的肩膀上坐着，微微晃悠小腿，一副无所谓的样子，仿佛在说“我无敌，你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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