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川挨个和沈均解释着，可沈均却越听越觉得齐清川估计是根本就看不懂，在和他瞎说呢。
且不说妖气经由妖丹转化对妖来说就是纯净的，妖体和仙骨更是犹如水火，根本互不相容，更遑论同时存在于一副躯体内。
这么想着，沈均几乎确定了，齐清川是在忽悠他。
“你那是什么表情？”齐清川看着沈均缓缓吐出一句疑问。
细品了一下，齐清川似是终于反应过来沈均那是在怀疑他的意思。
齐清川一双兽耳都气得抖了几下，再看向沈均时脸上的表情已经完全冷了下来，“沈均，是不是无论我说什么话你都不会信？”
沈均看着他翻脸如翻书，说出来的话也是莫名奇妙，一时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他的沉默像是戳到了齐清川的某处痛点，沈均瞧着他的眼神几乎是瞬间就暗淡了下去。
一双兽耳也不自觉地耷拉着，没有了往日的神气。
“呵……早该知道的，从前你就是这样，不论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他妈也真是贱。”齐清川这么说着，便抬眼和沈均的眼睛对上。
下一秒，齐清川收起了那副玩世不恭的模样，取而代之的是淡漠呵鄙夷。
“不信便罢了，这里是本王的藏书阁，私人地界，沈师兄出现在此怕是不太合适，请您离开。”
再开口，齐清川的语气几乎冷得让沈均感到陌生。
脑海里系统的警告声瞬时传来，带着刺耳的叮铃声，吵得沈均额角的情景暴起。
【警告！警告！检测到角色齐清川黑化值明显上升，请宿主注意及时阻止！当前黑化值】
沈均：“……”
不是，怎么一不小心就黑化了？那之前的黑化值是多少来着？
【为您查询到齐清川之前的黑化值：】
就升了一个点怎么就明显上升了！要不要这么坑啊！
【抱歉，宿主，黑化值最大就是，再升一点这个世界就会坍塌，所以031不得不对您进行警告，还请宿主尽快降低齐清川的黑化值，避免齐清川黑化。】
031交代完便立马消失不见，沈均简直无能狂怒。
但是……事实摆在面前他又不得不按照要求给齐清川顺毛，毕竟这玩意儿跟个易燃易爆物品似得。谁知道他下一秒会不会突然就彻底黑化然后把自己弄死？
齐清川说完便转头想走，沈均下意识伸手拉住他，指尖相触的一瞬间，齐清川回头实现和沈均的对上。
他竟然红了眼眶，一滴眼泪挂在眼角将掉不掉。
沈均看着，心尖猛然弥漫起一股莫名的伤感。
好像曾几何时他也这样流着眼泪满眼悲伤的看着自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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