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老者被他逗笑了，真诚确实让人很有好感。
张一嘉看到他笑，想起了罗魑的笑。
两者笑的很很像。
不止是笑，连小动作都相似，只不过长的一点也不同。
一个慈眉善目，一个正气凛然。
那罗魑虚有其表，只得到了面前老者的外在，内心非常阴暗。
而眼前的老者已经达到道法自然的境界，举手投足之间，和四周融为一体，如果不去看他，张一嘉根本感应不到他的存在。
而罗魑过于重形，很容易让张一嘉心生警惕。
老者称赞道，"你很有眼光，是不是从始至终都在演他？"
"他说的那些话半真半假，他确实是这秘府考官，但我不是他主上。"
"你想得到第二个元技能，他确实有杀你的理由。"
"你进来时，我和他开了一把，赌你能不能得到第二个元技能，至于赌注嘛，你想不想听？"
张一嘉淡定说道，"非礼勿听，时候未到，不能强求，您要是想说，自然会告诉我。"
老者愣了一下，"你真是现学现卖，好，继续保持。'
张一嘉郑重道，"大仙指点，晚辈不敢忘。"
老者动了动手指说道，"那我给你一个机会，你问吧，我不怪你。”
"随便问，只有一次机会。"
老者现在倒是很好奇，在只有一次机会的情况下，张一嘉会问什么。
问得太大，对他无用，还会被误导，问得太简单，又浪费了一次机会。
这样看来，这是老者临时出的一个考题。
张一嘉再次确认道，"大仙，没有限制，可以随便问？”
"随便问，不过你可要想好了。"老者又喝了一口酒，等着他的问题。
张一嘉没有想多久，直接开口道，"晚辈想知道罗魑杀自己的理由。”
话说完，他赶紧关注着老者的表情。
但老者平静如水，他什么也没看出。
这个问题，不知道让老者满不满意，也不清楚该不该问。
刚刚他就一直在问自己，问什么最有用。
但他最想不明白的还是这个事，罗魑为什么非要杀自己，虽然表面原因是因为元技能。
可动机是什么，第二个元技能和他有什么冲突吗？
自己拿到第二个元技能后，他难道会死不成？
想不明白。
老者看着酒杯沉默，张一嘉也不敢打扰他。
风止，草无声，仿佛时间静止一样，这里突然异常安静。
哒！
老者轻放下酒杯，落在石桌上却如同一颗惊雷在秘府里炸响。
张一嘉吓了一跳，背后冷汗直流。
老者依然保持着微笑，但张一嘉反而更加紧张。
伴君如伴虎，对方实力太恐怖，说不定翻脸比翻书还快。
张一嘉心跳的很快，也不敢出声。
几秒后，老者认可道，"做的不错，不忘初心，没有好高骛远。"
闻言，张一嘉松了一口气，没翻脸就好。
老者接着说道，"罗魑说的元雀之血，炼成九字真言，转而成符文技能，你都听到了。"
张一嘉点头道，“是的，他确实这样说过。”
不过他不敢完全相信。
老者瞟了眼酒杯，张一嘉马上懂了，急忙给他续上。
这次他没给自己倒，这酒可不简单，别人没给，自己不敢主动拿。
老者小喝了一口，"这点，罗魑还真没说假话。"
"但他故意留了一点没说，元技能，九字真言，从本质上讲，就是元雀的血脉之力。"
"获得一个元技能，没事。"
"但要是获得多个，从里面领悟出来，很可能参透元雀的血脉之力。"
张一嘉心里骇然，"谁有这么强的悟性？可以从元技能逆推出元雀血脉，难道还可以再次创造出新的九字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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