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肆接受了乌丸集团和白水集团的合作。
主要那老头就没打算给他拒绝的权利。
其实也无所谓，白水集团主要是系统在操持，转移地下也容易，或者立刻弄出个黑水集团什么的，也没有问题。
白水集团是攻肆可以放弃的手牌。
就是好不容易把戈德安和白水攻肆操作成了两个身份，还没用来吓唬过工藤，让他感觉怪可惜的。
所谓合作，那不可能俩社长面对面说一嘴就算敲定了的，哪怕特事特办，中间也还有无法省略掉的特定步骤。
比如计划书，双方谁负责什么，怎么分配彼此的利益，慢慢掰扯就是了，最后签合同。
说不定中间还要多在合同上放点陷阱，看看对方是否看得出来什么的，这就完全不归攻肆负责了。
他虽然会签字，但掰扯的事还是交给专门负责的人去吧，谈多少算多少。
毕竟白水集团的体量在乌丸集团面前实在不够看，倒不如一开始就把握大方向的统一，专注于在小方向去掰扯问题。
说到底，老头谈的是“合作”而非“收购”，作为酒厂的员工，成了肥羊就该有被宰一刀的准备。
当然，还可能是他“分神”出现的次数太多，老家伙找不到扮演他的人，疑心病犯了。
而且合作这件事，Boss的主要目的是监视白水集团，明确了这一点，攻肆就不担心其它事。
起码以老头现在的态度来看，显然并没有要清算他的意思。
攻肆没有因为此事被影响心情，反而还有闲心可哪追着琴酒去逗他。
大黑酒吧内，琴酒对这个追着他到任务现场的糟心同事忍无可忍：“戈德安，如果你闲着没事，就杀几只老鼠去。”
攻肆抿了口琴酒纯饮：“不不不，情报组不掺和行动组的任务。”
琴酒的脑门似乎蹦了个“＃”出来：“有事说事，我很忙！”
攻肆一乐，又装模作样的叹口气，语气幽幽：“我在白水集团管理层被Boss边缘化了，一时间找不到事情做。”
其实就是最近老有人盯着他，让他觉得有点闹心，倒不如干脆跟琴酒混。
只是想是这么想，混法还是有说道的，他肯定不能表现得跟琴酒关系好，也不能表现的跟他关系不好。
必须处于“跟他不对付，但能合作”这么个关系。
攻肆突然陷入沉思。
难道是最近跟琴酒一起出任务的次数太多了，所以Boss认为他在拉拢琴酒，有“谋逆”之心？
……也不是不可能哈。
最近他是跟琴酒走的近了点。
不对啊。
攻肆拍了下脑袋，——他有超能力他为什么不用，还在这猜来猜去的？！！
啧，超凡新鲜感一过，就完全想不起来自己还有这么个东西了。
‘大哥最近好像跟戈德安的关系越来越好了，好像每次戈德安一叫，大哥甚至任务推迟也要赴约。’
‘啧，戈德安最好有事，否则拉他对练去！打一顿出出气也好。’
攻肆：……
他干咳一声，干脆绕过琴酒给出的解题思路直奔结果：“我们也好久没练了。”
主要是他确实没事，单纯只是把人拉出来溜溜而已。
不能让琴酒发现，不然心虚不好还手，而且琴酒一旦有愤怒加成，下手就没轻没重的。
于是各怀心思的三人直奔基地。
攻肆打算直接跟琴酒比一套，自从赤井秀一走了，组织内没有能刷新琴酒狙击记录的人，导致最近琴酒有点懈怠。
作为友好的同事，理应帮助同事不断进步。
刚好，他对狙击有那么一点心得。
“砰——”
“砰——”
“中靶，九环！”
“中靶，九环！”
攻肆嘴角抽了抽，不动声色的甩了甩右手。
这家伙下手真狠，狙击后坐力疼死了。
琴酒同样不着痕迹的甩了甩左手，内心进行了差不多跟攻肆的想法。
两人对视一眼，又同时瞄准开枪。
“砰——”
两声枪响合并成了一声。
“中靶，十环！”
“中靶，九环！”
攻肆放下狙击：“啊咧咧？琴酒你最近退步不少嘛~”
琴酒冷冷瞥了他一眼。
攻肆才不打算见好就收，抱臂转身，半靠在隔音墙上：“七百码就不行了？我猜你以后跟赤井秀一对狙会输~”
琴酒忽的冷笑一声：“那只躲回阴沟里的老鼠……”
攻肆打断：“别忘了我跟贝尔摩德接过他的任务，你别说，赤井秀一实力还是很强的。”
聊到赤井秀一，攻肆就想起那天送他一枪的事。
若不是当时他接应的位置出现了太多FBI，那天的情况实在不正常，他任务百分百成功的记录就该断送了。
事实上，其实这记录的确该断，——他并不是没抓到机会，而是没能杀死对方。
……不对，怎么突然又开始针对红方了，绝对是琴酒的问题！
攻肆默念自己是中立的，眼神幽幽扫过琴酒。
没错，就是这家伙的问题！这瓶真酒把他这瓶假酒都给带偏了！
他继续道：“那天我瞄着他的脑袋，他瞬间去动了方向盘。”
这种离谱的情形其实也在他的预料之内，这是种非常柯学的感知能力，永远比真正的危险快一拍。
那辆车的车速不算慢，车上的人却都只是受了轻伤，也挺柯学的。
琴酒不以为意：“我也能做到，这很容易。”
攻肆耸肩：“你们的反应力几乎在同一档上。”
他不怀疑酒厂Top Killer的实力，毕竟他都把格斗练到升无可升了，也就勉强跟琴酒打个平手。
多数时候，他其实打不过琴酒，哪怕他的数值到顶了。
不是柯学数值不足，他已经发觉了，柯学数值的重点是世界意志的帮助。
简单点来说，就是顺利。
它不是自身能力，只能在有目标的情况下达到看似超越极限的身体素质，或只是短期爆发。
速度+4的介绍就很有意思，——“多数人甩不脱，除非不该追上”。
能看出它表达的重点，更倾向于服务剧情，而不是增强能力。
——这个数值是被世界意志控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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