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宁兼修术士武夫,听觉比一般的武夫还要灵敏,她是第一个听到屋里女子的呼救声的。
意识到了什么,阿宁立马冲了出去,速度快到杨砚都没跟上。
那一刻,阿宁没法儿想太多,想搜刮钱财这种事,她都能忍一会儿,回去悄悄告诉魏渊,但这种事不行,看她不把那个杂碎断子绝孙!
许七安也听到了女子的呼救声,正准备进去救人的时候,就看见一个虚影一样的东西冲了进去。
许七安缓缓回头,疑惑问道:“你们刚刚有看到什么东西进去了吗?”
朱广孝点了点头,“你刚刚不还在生气吗?这下不用了,他们会很惨的。”
不过几息的时间,朱成铸等人都飞了出来,各个都口吐鲜血,奄奄一息。
阿宁迎着光从屋里走了出来,剑锋指着朱成铸的喉咙,“谁给你的胆子,仗着打更人的身份为非作歹?!”
朱成铸很虚弱,但面对阿宁的杀意,他还是强拖着身体不停地往后移,试图躲避阿宁的剑,但他退一步阿宁便紧逼一步,让他无路可退。
对上许七安这个小铜锣,他可以耀武扬威,但面对阿宁,他丝毫不敢造次,谁都知道魏公把女儿看作命根子。
“子不教父之过,朱阳把你教成这样,想必你的家风定然好不到哪里去,既然如此,还是不要留后代的好。”
话音未落,朱成铸的惨叫声响彻整个府邸,众目睽睽之下,他成了一个无根之人。
朱成铸手底下的铜锣不知所措。
阿宁看了他们一眼,吩咐道:“把人抬回去吧,记得抬到朱金锣的眼前去,就说是我干的,有什么问题让他来找我,我恭候他的大驾!”
一群人簇拥着离开了,许七安看着阿宁的目光中充满了崇拜。
“不愧是魏公的女儿。”
杨砚不动声色地挡在了阿宁的面前,警告地看了一眼许七安。
许七安立马补上了一句:“和砚哥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这句话给杨砚听开心了,满意地点了点头,将他们三个人赶走了:“快走吧,别在这儿碍眼。”
该带走的东西他们已经收拾的差不多了,杨砚让他们全部带回衙门去,一点都不准私藏。
虽然出了这个糟心事,但阿宁的心情反倒好了一点,毕竟气撒出去了嘛,回去还有一场好戏能看。
两人继续在街上逛着,杨砚能想到的,就是带着阿宁去逛首饰铺子,城中其他的阿宁也不怎么感兴趣。
阿宁平日在司天监待的比较多,不像在衙门里, 还得穿那些丑的要死的衣服,杨砚给阿宁挑起衣服和首饰来,兴致勃勃。
逛完了成衣铺和首饰铺,阿宁又去了街上有名的糕点铺,预订了很多糕点。她明天要去司天监,带点东西给采薇吃。
在外面好好逛了一通,阿宁和杨砚才回去。
而朱阳已经闹到了魏渊的面前,阿宁回去的时候就听见他在那儿对着魏渊哭泣,一点没看见魏渊脸上不耐烦的样子。
“魏公,就算我儿有错在先,小姐也不能下此重手,直接……,还请魏公严惩!”
南宫倩柔都没眼看,唇边也是讽刺的笑容,嘲讽着朱阳的没脑子。
南宫倩柔说起话来可也犀利得很,“什么叫有错在先,不能下重手?他犯的可不止是错,那是能杀头的大罪,还是说朱金锣想替儿子赴死?”
说罢,南宫倩柔又否定了自己的话,阴阳怪气道:“哦不对,我忘了,这罪名要真论起来,你也跑不了,全家都得去死。”
论讽刺人这块儿,南宫倩柔可是行家,朱阳被他说得脸色一阵青一阵紫的,滑稽至极。
阿宁推开门,笑眯眯道:“朱金锣想找我算账?”
朱阳可以背后跟魏渊偷偷告状,但阿宁在现场的情况下,他半句话都不敢说。
朱阳恨不得生啖阿宁的肉,他低着头掩饰自己眼中对阿宁浓烈的恨意,憋屈地不敢吱声。
阿宁是魏渊的女儿,又是监正的弟子,更是被院长视若亲女,和怀庆长公主关系亲近,和临安公主关系也不差,这么多的背景相持下,朱阳哪里敢和阿宁当面叫板?
阿宁从腰间掏出匕首,毫无预兆地抬起了朱阳的脸,以至于朱阳眼中的愤恨还没来得及收敛起来。
阿宁轻笑,笑声中讽刺意味十足:“怎么?朱金锣有胆子找爹爹告状,没胆子和我这个当事人说?”
锋利冰凉的匕首抵在朱阳的下颌上,让朱阳感受到了威胁,更别说匕首的剑锋离他的喉咙只有一点点距离,阿宁稍稍用一点力,这匕首就能刺穿他的喉咙。
阿宁无趣地收回了匕首,跟魏渊禀明实情:“朱成铸借抄家之便对女眷行不轨之事,女儿已实施惩戒。”
魏渊点点头,“你做的很好,打更人受百姓尊敬,万不可留此等害群之马。”
打更人借抄家之便藏点好东西他不是不知道,但水至清则无鱼,只要不过分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但要是和人命沾边,就不是简单的好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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