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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二十三日。
潜鳞网吧内，晏林关闭了手机上的神话纪录短片，轻抿一口眼前的魔香咖啡，紧绷的心弦略微松弛。
“呼……画风总算回归正轨了。”
“竟然真的一分钱都没挣到，太难得了！”
《蝶变之翼》已发布三日，这三天，晏林如履薄冰。
生怕黄思博毫无预警地来电：“晏总，这回短片又赚大了！”
幸好，这样的剧情未曾上演。
晏林反复核实，《蝶变之翼》虽短短三日便斩获近两百万播放量，雄踞全站排行榜前列，可确确实实未带来实质性收入。
按激励机制估算，此片最终带来的利润仅数千枚幻晶，无异于杯水车薪。
这与晏林先前预测完全吻合。
“挺好，又积累了宝贵的亏本经验。”
“事实证明，制作这种不盈利的神话纪录，确实是明智之举。”
“感觉可以继续投资飞黄工坊了。”
晏林恍然发现，继潜鳞网吧之后，自己似又找到一条亏损的新路径。
那就是制作口碑佳而票房不佳的视听作品！
历经数次失利，晏林察觉到一个问题，亏损并不像他原先设想的那样简单。
系统设有多重约束，以免晏林恶意制造亏损，比如规定不能粗劣制作、以伪充真，制作的修炼作品必须含有盈利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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