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夫人道：“这事儿，很久以前，算是旧闻呢！”
马知睿道：“就是历史吧？”
程夫人道：“是啊！就说那个姓韩的姑娘……”
马知睿道：“又是姓韩的啊！”
程夫人道：“你听过么？”
马知睿道：“刚才，我与三表哥拜访邵先生后，就是回程的时候，三表哥就与我说了某个韩姑娘的事儿呢！”
程夫人道：“是么？”
程智鑫道：“刚才我与知睿提到的韩姑娘是陈老板的外甥女呢！娘，我想这不是同一个韩姑娘啊！”
程夫人道：“你结识的陈老板的外甥女还健在，是吧？”
程智鑫道：“当然健在，算年纪的话，不过是二十出头呢！”
程夫人道：“只瞧年纪，我就确定不是同一个人啦！我准备说的那个韩姑娘早就作古咯！”
程智鑫道：“岂不是韩老太么？”
程夫人道：“算是吧！”
马知睿道：”姑姑，您说吧！
程夫人道：“为了讲述清楚，我就称她为韩姑娘吧！”
马知睿道：“不如就直说姓名吧！”
程智鑫道：“已然作古，如此不妥吧？”
马知睿道：“那我得听得一团浆糊啊！这个是韩姑娘，那个是韩姑娘……都是韩姑娘呢！”
程夫人道：“好了。常言道，善恶到头终有报！我想，还是说清楚姓名吧！就像史册上面，也是将姓名籍贯生平写得一清二白啊！再说，我说的这个故事，有两个韩姑娘呢！”
马知睿道：“她们都是同族的么？”
程夫人道：“不是同族，只是凑巧同姓韩而已，实则八竿子打不着啊！”
程智鑫道：“娘，我记得您以前好像说过这个故事呢！”
程夫人道：“嗯，我确实说过啊！”
马知睿道：“可我没听说过啊！”
程夫人道：“现在，我准备说了呢！”
马知睿道：“姑姑，您说吧！”
程夫人道：“先说这个韩姑娘，好像叫……叫做笑潞。"
马知睿道：“笑鹿，笑话小鹿，真奇怪啊！”
程夫人道：“不是小鹿，而是笑潞。眉开眼笑的笑，道路的‘路’字加三点水。”
马知睿道：“那个‘潞’字很稀罕呢！”
程夫人道：“据说是韩笑潞的祖父亲自取名呢！”
马知睿道：“我咋觉得这个‘潞’字怪怪的啊！与‘路’同音有两个常用的字，一个是露水的露，一个是玉字旁的璐，据说美玉的意思。”
程夫人道：“也许，韩笑潞那一辈就是以水字相关的字为名字啊！”
马知睿道：“也对！”
程智鑫道：“如果品行不够，名字再好，也没啥用啊！”
程夫人道：“嗯，就说这个韩笑潞的家境吧！”
马知睿道：“寒门小户么？”
程夫人道：“不，这个韩笑潞的家境殷实啊！就是说韩笑潞的同族长辈啊，她有叔父在某家大型书院当夫子，有个叔父就在当地医馆当大夫，还有她的姑姑开店当东家。”
马知睿道：“姑姑，您干脆说是家境殷实，人才辈出嘛！多简单啊！”
程夫人道：“不，我还得仔细说说这个韩笑潞的亲族啊！”
马知睿道：“难不成有什么联系么？”
程夫人道：“嗯。再说韩笑潞聪颖机敏，能言善辩，自幼得到祖父的宠爱，还有长辈的悉心栽培。”
马知睿道：“这个韩笑潞出身真好啊！”
程夫人道：“这个韩笑潞喜欢绘画，她祖父便送她跟着名师学绘画。”
马知睿道：“她祖父是个慈祥的好祖父啊！”
程夫人道：“这个韩笑潞有点天赋，学艺有成啊！她年仅十岁，就在某次大型书画赛中获得第一名。”
马知睿道：“这么厉害啊！这个韩笑潞莫非是个大画师么？可我未曾听说这个名字啊！”
程夫人道：“就算有天赋，也得有相应的德行，方可走得远啊！”
程智鑫道：“书香门第培养出来的未必都是大家闺秀啊！”
程夫人道：“就是啊！”
马知睿道：“哎，难不成那个韩笑潞是败家玩意儿么？”
程夫人道：“那个韩笑潞后来怎么样……我不知道。但我只是想说那个韩笑潞在学堂做过的一件事。”
马知睿道：“好事还是坏事啊？”
程夫人道：“读圣贤之书，行下流之事。你觉得是好事还是坏事啊？”
马知睿道：“当然是坏事啊！不过，一个姑娘家的，咋行下流之事啊？姑姑，这……有违常理啊！”
程夫人道：“哎，我告诉你啊，一个姑娘家，甭管她出身名门还是书香世家，一旦动了那个邪念，兼且冲动鲁莽，便会立即使出那个下三滥的手段啊！”
马知睿道：“不会是勾汉子吧？”
程夫人道：“那个韩笑潞当时不过十岁，勾啥汉子啊？”
马知睿道：“十岁而已，能使出什么下三滥手段啊！”
程夫人道：“当然有啊！”
马知睿道：“我可想不出啊！”
程夫人道：“自古以来，男女授受不亲啊！你说，是吧？”
马知睿道：“除非是特殊情况啊！”
程夫人道：“我不是说特殊情况啊！”
马知睿道：“姑姑，您还是直说吧！”
程夫人道：“开学了，恰逢分班。韩笑潞就读得班里有几个姓韩的姑娘。其中一个韩姑娘出身寒微，家里没啥钱。”
马知睿道：“这个韩姑娘就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咯！”
程夫人道：“但也不算很穷啊！”
马知睿道：“姑姑，您说得很……”
程夫人道：“这个韩姑娘，叫做韩……望舒！”
马知睿道：“望舒，可不就是月亮么？”
程夫人道：“是啊！只是这个韩望舒是个闺女，在家时常受打压啊！”
马知睿道：“单说这个在家的待遇，这个韩望舒与那个韩笑潞，刚好是反着来呢！”
程夫人道：“嗯，这个韩望舒幼时有个意外，脸上留了疤痕，算是破相了。”
马知睿道：“很严重么？”
程夫人道：“说严重，也不算严重啊！尽早诊治，不费多少钱啊！只是韩望舒的家人不愿掏钱寻医，干脆装成哑巴，不管不问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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