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日常侍奉主子，对胭脂水粉自是有不少了解。
在云歌城，也是属于见过世面的，但陆轻文的打扮却超出她们平日所见。
胭脂水粉不就是抹个白吗？
怎么做到如此肌肤似雪？
难道这人天生皮肤如此好吗？
但又见这位姑娘穿着如此灰旧，显然并非大户人家的小姐，普通人家的姑娘，哪个能生得如此好皮肤？
有几个丫鬟这一看，就显得有点不屑：低声对另一个说道：“这该不会是从哪个窑子里跑出来的歌妓吧？脸上浓妆艳扮的，却穿着如此粗鄙。”
而旁边的另一个丫鬟也附和到：“是啊，若不是窑子里的歌妓，怎会有如此面容？简直跟个狐媚子似的。”
“就是。”
几个人在这里叽叽喳喳地说着，眼里充满了妒忌。
当然，并不是所有的丫鬟都如此势利眼。
正在挑选着一款朱红的几个丫鬟，眼里只是流露出好奇的目光，定定地看着，小声嘀咕几句而已。
陆轻文并未对她们的窃窃私语在意太多。
她的目光专注地扫视着胭脂铺里琳琅满目的化妆品。
看过之后，
她笃定这家店的掌柜的，一定需要她这款产品。
陆轻文走到柜台前，对一个小二说道：“你好，我这里有一款化妆品，可以使肌肤肤白如雪，方便叫你们掌柜的出来一下吗？”
店小二闻言，抬起头，看到陆轻文的容貌，顿时眼前一亮。
立马磕磕巴巴地说道：“姑娘，您稍等一下，我这就去把掌柜的叫过来。”
店小二在店里当了这么多年的差，看到陆轻文的妆容，自然是识货的，至于陆轻文的身份，那不是他们关注的重点。变现能力，才是。而陆轻文的脸上就直接印着大写的变现能力。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过来了，是一位看起来十分貌美的娘子，约莫三十多岁，风韵正华。
陆轻文向她揖了揖手，弯起笑脸，说道：“掌柜的，要不，咱们到里间谈？这儿恐怕有点不太方便。”
柳娘子看见她的妆容，着实惊艳了一番。
再说上门便是客，她开了这么多年店，自然不会不懂这些规矩，于是，便笑着对她说道：“姑娘如此好面容，倒是属实难得。”
然后才接着说道：“姑娘，快请随我过来。”
陆轻文跟着柳娘子穿过堂屋，进了里面的后院。
陆轻文进来，就直奔主题，说道：“柳娘子，我这边想卖一些化妆品的方子，还有妆造。就是现在我这样的，您看，您这边有意愿吗？”
柳娘子并不急于开口，毕竟陆轻文的穿着实在普通，但妆容的确出众。
她绕着陆轻文转了一圈，细细打量着她的妆容，心中暗自惊叹。
经营胭脂铺多年，她自然能看得出这其中的价值。
有了这化妆的加持，她的胭脂一定能在云歌城大卖，甚至有希望能卖到京都。
柳娘子也是个爽快人，发现了价值，便开门见山道：“姑娘，你这方子和妆造确实独特，一经推出，必定会受到云歌城小姐们的喜欢，但是这做生意，如果没有稳定的大户人家客源，怕也是有价无市。恕我直言，这方子你打算卖个什么价？”
听到这话，陆轻文内心一喜。
这是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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