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继续说道：“如果凶手不是锦衣卫，锦衣卫又会怀疑凶手是谁？”
孙霸一听，顿时清醒了不少，饭菜也吃不下去了，呢喃道：“万毒山？！”
因为姜凡了解所有情况，所以他看得清楚。
可其他人却都蒙在鼓里。
吴家和孙晓倩会认为，他们不肯听从知县的提议，锦衣卫就出手杀人。
事实也基本如此。
可锦衣卫的想法不同，能斩杀七品高手之人，八成是万毒山贼人，即便不是，也一定脱不开关系！
因此，姜凡要知道锦衣卫的反应，便问道：“如果真是万毒山贼人所为，锦衣卫打算如何应对？”
孙霸脸色一苦，说道：“我刚不说了吗，留在这里的校尉，全是酒囊饭袋，如果局势真失控，他们会第一个逃跑！”
“之前在万毒山，这群混蛋就先逃了！”
锦衣校尉的门槛，是八品武者。
对于普通百姓来说，达成八品不容易。
比如孙霸，至今距离八品还有一些差距。
可富家弟子不同，靠药浴和丹药，以及祖传功法，破入八品不难。
再走走关系，从锦衣卫讨一份差事儿，更不难。
这导致锦衣卫的人员成分复杂。
富家子弟靠着祖上蒙阴进了卫所，哪经历过真正的厮杀？遇到简单的任务，他们蹭一下功劳。
若是危险任务，就推给那些干练之辈。
这次留在青山县的五名锦衣卫，属于前者，他们原以为平定万毒山很容易，不想，剿匪失败了。
为了保命，他们第一时间在战场上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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