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牛海很激动，立马问道。
“我问你，你还记得十年前，我国发生过什么大事吗？”
牛海想了想，摇头：“时间太久，不记得了”
马强含笑，继续问：“好，那我问你，你还记得十年前，我国发生过什么重大自然灾难吗？”
牛海继续回忆，片刻后抬头：“我记起来了，十年前，盆川发生过一次大地震，死了不少人”
刚说完，牛海恍然大悟，激动道：“我明白了，我们确实有问题，问百姓时，问法不对”
马强打了个响指：“没错。
之前，我们挨家挨户询问，问大家，二十多年前，有没有什么特别的事、重大的事发生。
时间那么久，鬼还记得。
我们应该问的更具体一点，比如，问他们，二十多年前，有没有什么重大命案发生，相信，一定能得到些什么”
牛海很懊恼：“对啊！幽灵杀那么多人，如果不是血仇，怎么可能这么大仇恨。当初，我们怎么就没想到这点呢”
“现在还不晚，再怎么说，我们还是占先机”
“没错，现在几点了”
“十点多”
“走，现在就去问”
“走”
于是乎，两人也不睡了，简单收拾后，直接离开了旅馆。
出来后，两人便开始忙碌起来，只要看到灯没关，就会敲门询问。一直忙活到十二点左右，大家基本都睡下，这才放弃扰民举动。
但是，他们并不罢休，开始在镇上寻找起来。不管是KTV、茶馆，还是网吧、酒吧，只要有人的地方，两人就会进去询问。
一个晚上忙下来，两人已经精疲力尽，却毫无所获。
不过，想着升官发财，哪怕再累再困，也不想浪费时间。于是，两人继续奋战，趁着白天，加倍努力。
就这样，顶着满是血丝的双眼，两人又忙了一个白天，直到现在。
这不怪他们，时间过去太久，镇上居民换了一批又一批，原始居民已经不多了。加上，那件事被刻意保密，知情者也少，想要问出点什么，只能看运气。
此时，两人来到一间小卖部，之前没来过的，里面坐着个六十多岁的老者。
“老板，来两瓶水”
“哪种？”
老者问道。
“矿泉水就行”
很快，老者将两瓶矿泉水递给牛马二人：“4快”
付了钱，两人当即打开瓶子喝了起来。
“老板，你还记得，二十多年前，镇上发生过什么重大命案吗？”
老者一愣，狐疑看向两人，像看两个坏人。
牛海笑了一声，立马拿出自己的警官证，然后告诉老者，他们是警察。
顿时，老者这才放心，表情也郑重起来。
没几秒，老者点头：“确实有一件惨案，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你们想问的”
两人原本不抱希望，可一听这个，立马来了精神。
“麻烦老板仔细说说”
“应该是二十一年前吧，当时，镇上有户人家被灭门，我也是后来才知道的。听说，那家人因为作恶多端，大家上门讨公道，结果发生意外，打斗起来。
混乱中，那家人都被打死了，哎！”
闻言，牛马二人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不一样的东西。这老者记得太清楚了，连二十一年都说的这么准确，应该对此事印象极深。
于是，两人准备好好问问。
就这样，二人进屋，落座后，与老者慢慢聊了起来。
通过谈话，两人这才知道，原来，这老者曾经受过那家人恩惠，所以，印象很深。不仅如此，老者不信那家人会作恶，当初，还为此去派出所讨公道，但没人理他。
哪怕已经过去那么久，老者依旧对此事耿耿于怀，所以，刚才牛马二人问起，老者便脱口而出。
“那家人真的都死了吗？”
了解完老者知道的情报，马强问道。
老者叹息：“都死了，大家都这么说，反正从那以后，就没人再见过他们”
“那家人姓什么？都有哪些人？”
“姓尹，尹家有六口，尹建国尹老头，他老婆叫张恩茹。
尹老头儿子，尹少华，儿媳，冯玲。
还有尹老头的孙子、孙女，至于叫什么，记不清了”
“那、、、”
七点左右，牛马二人离开了小卖部。
路上，牛海思索着说道：“我感觉，应该就是这起灭门惨案了。
从这老者的话里，可以听出，尹家人并非作恶多端，反而是良善人家，应该是被陷害。至于那晚的意外事故，也许不是意外，而是一场阴谋。
如果是这样，幽灵复仇也就顺理成章，可问题是，如果尹家人都死了，谁在复仇呢？难不成还真是幽灵？”
“也许是某个亲戚吧！
先不考虑这个，我们再多问问，先要确认，幽灵复仇，是不是源于这起灭门案。如果是，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做”
“你说的有道理，走吧，继续问”
……
地下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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