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观棋轻轻点了点头，并没有多说什么。
晚上饭点，住在隔壁的白家教主和灰家教主，主动来找了柳观棋，说他们想坦白一下。
白家身上的事情很少，甚至可以说几乎没有，唯一做得不对的事情，就是不论对方是好是坏，只要给钱，白家这边就治，就这么点事儿。
灰家呢，并非那名本地鬼差说的一样，是城里混的最惨的堂口。
相反，灰家才是支撑起了哈尔滨本地情报网的灵魂堂口。
没别的原因，就因为人多。
整个哈尔滨的老鼠，有一个算一个，有神智的没神智的，灰家教主都可以调动起来搜查情报。
只不过，灰家干的就只是搜寻情报的工作，具体这情报有啥用，他们不管。
明码标价，一个情报多少钱，而且灰家堂口别的活儿不接，就只干这个。
只不过，有关于灰家的情况，不是灰家堂口的教主说的。
是柳观棋说的。
此话一出，灰家的掌堂教主当场傻掉，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复。
“灰教主，我说的，可有不对的地方？”
“全...全对......”
“呵呵，那好，一天之后，你找地方通知其他几位教主开会，把最后的结果告诉我，相关的事情你自己来安排，别·出·差·错。”
对于开会要讨论什么，在哪开会，柳观棋直接当了甩手掌柜。
说人话吧，就凭灰家干的这个事情，柳观棋当场清了灰家都不过分。
但如此强悍的地下情报网，如果直接毁了怪可惜的，而且灰家堂主既然能够搭建起来这么大的情报网，他本人应该也是有些本事的。
柳观棋想的，就是用自己的猜测，来镇住灰家的这位掌堂教主。
武力你知道你玩不过我，那我也让你知道知道，你跟我柳观棋玩脑子，你一样不是对手。
开会说什么？讨论什么？应该在哪开？
呵呵，要是这点事情都琢磨不明白的话，哈尔滨的灰家堂口教主，也应该换个人来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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