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威胁中带着乞求，让人无法苛责。
“谁是家属？”
急救室出来一个胖嘟嘟的女医生，声色急切地呼喊。
“我是病人的女儿。”
楚音上前。
护士看了她一眼，只有一个小姑娘，但是没办法，只能和她说。
“病人突发恶疾，我们一直无法判断病情，他身体多处渗血，内脏开始腐烂。”
楚音脸色越来越白，看了一眼同样震惊的蔺队长。
“抱歉，病人时间不多了，你是他女儿，他还有话要说，准备一下，马上进去。”
“我需要他们一起进去可以吗？”
护士不明所以。
“我是警察。”
情况复杂，护士只能点头。
里面的医生退出来，只留下奄奄一息的楚雄躺在那里。
“爸爸？”楚音走过去，低头看着他，他的眼神还有一丝清明。
“都来了啊。”
楚雄声音似有若无，几个人走近后费力才能听清。
“楚音，是你？”他追寻到楚音所在的地方，目光直直地盯着她。
“是我，爸爸。我在这里，你想说什么？”
“楚音，你是楚音吗？”
感受到楚雄努力逡巡的眼神，楚音面色不变。
“是我，楚音。”他肯定的回答后，楚雄仿佛被抽走了最后一丝力气，无力又认命的笑了。
“好，是你就好。”
“我就放心了。”
带着释怀的笑意，他渐渐呼吸静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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