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大教主。是您救了我吗?”
随着源源不断的巫术能量涌入倒悬者的体内,他猛的从床榻起身。他在黑暗中瞪着双眼,不可置信的对着黑暗大声呼喊。
“倒悬者,不是我救的你,是巫舰教救的你。如果你没有身披巫舰教的巫袍,我自然也没有救你的理由。”
水晶球女人轻轻挥手就点亮了整座房间。她高傲的站在房间的中心。她的语气异常的冰冷,没有一丝该有的温度。
“!未知变量!又是那个未知变量!”
倒悬者想起了一切,他想起了威斯都深不见底的海水,想起了威斯都冰冷穿心的空气。也想到了最后笼罩世界的黑暗,更想起了那张在他脑海中挥之不去的面容。
“倒悬者,篝火晚会已经结束,最棒的舞者也决出了胜负。你不在其中。砂轮的死意味着威斯都的风雨你改变不了。命运的轨迹你干涉不到。你是不能违背塔罗牌的化身。”
女人的语气仿佛是来自下界。她的语气不是阴森也不是透骨,而是一种回荡的感觉,她的每句话都仿佛在你的脑海中重复数遍。
“我。。。知道了大教主。砂轮的死我有一定的责任。我低估了海歌梦女和目鸣悠的能力。我没有料到那群命运之轮的教徒竟然选择这种方式守护这张塔罗牌。是我错估了敌人的准备和实力。”
倒悬者此时已经从巫术床榻上起身。他听明白了女人的意思。他也知道,自己确实在威斯都失败了,而且还败的很彻底,不仅没有收集到一张塔罗牌甚至还搭上了砂轮的命。最后不得不让大教主出手相助,要不然就是满盘皆输了。
“倒悬者,守护命运的人和命运本身一样伟大。那群命运之轮的教徒选择那种方式维护命运的轨迹,这本身就是命运的选择。他们的命运注定如此,是选择也是必然。至于你。现在还没有走到命运的尽头。在一场精心准备的假面舞会上,你必须到场。这也是你的命运。进来吧。”
巫舰教大教主没有理会倒悬者的自我检讨。她最讨厌听这种毫无营养的话术。世界是不需要忏悔的,忏悔的不应该是世界。说着,巫舰教大教主就转身离去。在她走出房门的时候,发出了她的号令。
“倒悬者,我们又见面了。亚斯哈那一别我们有多长时间没有见面了?哎呀,你怎么搞成了这副样子?看来你也不能违背塔罗牌的化身啊~真遗憾,当时我并不在场,没有看到未知变量击败你的场景。”
巫舰教大教主离开后,房间内走进了一名男子。这名男子头戴一圈瘆人的头骨,手持一把塔形钝器。从他的面容来看,他大概是处于20岁到30岁之间。他的语气和巫舰教大教主大为不同,浑浊的嗓音透露着调侃的意味。看样子,他和倒悬者应该是老相识。
“少说废话了阿卜杜,你这个家伙怎么敢来这里的?”
刚苏醒的倒悬者没有心情理会阿卜杜的嘲讽。但是这不意味着他允许阿卜杜在巫舰教放肆。他的语气火药味十足。他站在原地冷冷的盯着刚走进门的阿卜杜。
“别别别。刚到这里,我可不想和我未来的同事?算了世界上的人都这样说。我可不想和我未来的同事发起争执。对了,我忘了告诉你。我现在和你一样,都是巫舰教的教徒。”
阿卜杜无视了倒悬者的冷眼,他懒散的将他的塔形钝器放在一旁,然后直接躺在了那张巫术床榻上。
“呵,有点意思。说吧。我们的任务是什么?”
倒悬者似乎并没有怀疑阿卜杜的话。他放下了警惕,然后一边披上巫袍一边问向躺下的阿卜杜。
“唉~真不知道你为什么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你们巫舰教能有什么任务?天天脑子里除了塔罗牌就是塔罗牌。这次当然也是关于塔罗牌咯。”
“闭嘴阿卜杜。我当然知道是关于塔罗牌。我问的是这次是关于哪一张?”
“哪一张都是塔罗牌。”
“出发吧。我现在已经没有继续待在教会里的理由了。阿卜杜,不。现在应该叫你塔才对。”
“随便你。”
说着,倒悬者戴上了那张巫舰教大教主为他准备的面具,而阿卜杜也从他的巫袍中掏出了面具戴上。两人一同走出了房间的大门。此刻,两人达成了共识。
至于为什么倒悬者没有怀疑阿卜杜的动机,那是因为。阿卜杜就是一张塔罗牌。他是塔罗牌中的塔。你知道的,在整个巫术界没有人不知道巫舰教存在的意义是什么。巫舰教的存在就是收集塔罗牌。这是他们的信仰也是他们的主神。无数年间,无数位大教主,都为塔罗牌奉献了一切。
现在一张塔罗牌出现在了巫舰教的教会内。还是光明正大的出现。不用多说。这其中肯定达成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协议,或者说他就是巫舰教的教徒,和倒悬者一样。
“这些命运使者是什么来头?”
“是你当初剩下的余孽。”
“威斯都的回魂吗?等着吧。关于威斯都的仇,我会慢慢和他们所有人清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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