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是这样，在德国的时候还是犯了失魂症。
“写日记，你让你们族长写日记，可以在你这备份，其次，你们……有没有什么好朋友之类的。”张启元其实亲眼看到另一尊堪比神像的张麒麟的时候，心里有一种很大的恐惧感。
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不舒服。
一旦假想到小官变成这样子，张启元可能很生气。
虽然张家，包括张海客在内，都喜欢给张麒麟塑神像、盖神庙之类的，但是他们都不希望张麒麟真的变成如此。
族长对张家来说是信仰。
数千年的信仰可以全部倾泻给神庙里的神像，但是不可以流到活生生的张麒麟身上。
“我们跟龙虎山的交情不错，不知道你这边上任族长和他们老天师有没有关系。”
“还有一些苗寨，张家想要找，肯定能找到交情不错的。”
“最后一点，我建议你们，可以给族长塑雕像，然后配备族长护卫队。”
似乎是看出张海客眼里的疑惑和震惊，张启元又说了一句。
“别告诉我，你们这儿的张家连塑像的钱都出不起，还有张家缺人缺到这个份上了？”
头顶有发旋的张海客低头啜饮茶水，许久过后，才说：“你都指明方向了，我一定会做的。”
对他来说，张家能继续存在下去，族长是最重要的，其次就是人。
他也有考虑收养孤儿的，正好借此机会，天南海北走一走，说不定能碰上好苗子。
然后就能给族长凑齐护卫队。
张启元看得出张海客的难处，其实在最开始的时候，甚至说是现在，要不是他压着张家那群守旧的老古董，张家未必能开拓出现在的版图。
说不定第一步都走不出去。
“你跟小客很像，唯一不同的是，支持你的人很少。”张启元想起小客闪亮的光头，忍不住提议，“或许你可以剃一个光头，换一换运势？”
摸着头发的张海客抿唇：“这就不必了。”什么都学只会害了自己！！
张启元摇摇头，恨铁不成钢地说：“小客上门推销驱虫药水的时候，差点被富婆当小和尚包养，都没有轻言放弃！！”
秃头张海客：听我说，董事长，我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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