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想知道齐婉是谁，你们不要想太多，字面上的问题。”
二人尴尬，却都默默松了口气。
这半个月来的种种，实在是……
“祁晚是祁家的五小姐，也是阿欲的堂姐。”
“啊？？？”
墨漪挠了挠头，总觉得造型师喷的发胶搞的头皮很痒。
也可能是要长脑子了。
原来是姓祁，不是姓齐啊。
“亲堂姐吗？”
墨琞：“亲堂姐，是阿欲三伯家的女儿。”
“哪个wan字啊？”
慕阑珊：“晚上的晚。”
祁晚……墨漪有种真相大白的感觉。
“哥，祁欲谈过恋爱吗？”
慕阑珊想起之前在烤鸭店，祁欲帮忙一起卷烤鸭给自家妹妹吃的画面。
当时她察觉到的不对劲儿在这一刻突然具象化，女霸总不由地警惕起来。
“三宝，你问这个做什么？”
“他说他没谈过，我觉得他吹牛逼，所以我想拆穿他。”
墨漪理直气壮，“最讨厌装逼的人了。”
墨琞&慕阑珊：“……”
为什么感觉有被点到名字？
手机响了一声，是陈斮的发来的微信。
墨漪点开一看，是段小视频。
大洋彼岸的椰林，男人的嗓音随着路过风响起。
“若想念是凋谢的云
乘着风也飘向你
降落在你耳边低语
像沉默的打字机
满怀热烈情绪……”
这一周来，陈斮偶尔会发微信过来，有时候是文字问候，有时候是照片的分享，摆明了对她兴趣十足。
墨漪不忙的时候会回，忙起来或者不想理会的时候，也就不回了。
这会儿，她明显有更感兴趣的事要做。
“哥，你是不是不知道祁欲谈没谈过恋爱啊？也是，虽然你们是朋友，但朋友之间也是有隐私的。”
墨漪觉得自己说的很有道理，不禁点了点头。
“没有，有的话他不会不跟我……”墨琞笃定的语气逐渐变得异样，俨然是想起了什么。
墨漪心想，难道在飞机上时，祁欲说的都是真的？
她对自己并没有觉得不可思议而感到不可思议。
“不对，他好像，有在谈。”
墨漪：“？？？”
慕阑珊：“和谁啊？”
“不知道，但之前我去连城看你时，发现他胸口上有一个……那种东西。我问他怎么弄的，他说‘问你妹’。”
墨漪的心都要提到嗓子眼了，结果墨琞却道，“他这人嘴巴就是坏，不说就不说呗，还骂人。”
“那种东西是哪种东西？”慕阑珊疑惑。
墨漪心说，别问了姐，汗流浃背了。
“你管哪种呢，跟你又没关系，好奇那么多做什么？”墨琞神色不自然地说道。
慕阑珊一击毙命，“哦，你说的是吻痕啊。”
墨琞：“……”
“一大把年纪了，连‘吻痕’两个字都不敢说出口，也叫谈过恋爱？致敬柏拉图啊？真是失敬啊，帝都第一纯爱战神。”慕阑珊讽刺。
“你、你……慕阑珊，就算你知道是什么，怎么可以当着漪漪的面说出来！”墨琞气得不行。
“三宝又不是小孩子，有什么不能说的？”
慕阑珊哂笑，转头就叮嘱墨漪，“毛细血管破裂也会有生命危险，谈恋爱可以，上床也行，但是不能同居，而且没结婚之前必须戴套，记住了吗？”
墨漪心虚点头。
别人的料没挖出来，自己的坟倒是挖出来了，直接躺里算了。
“你就这么教她？”墨琞简直要疯了。
“你行你教，三宝的第一包卫生巾是我买的，也是我教她怎么使用卫生巾的，那时候你在哪？”
“……”
轻松秒杀，慕阑珊起身离开前叮嘱墨漪。
“你生理期快到了，接下来不准吃凉的。”
墨漪照样点头，然后对着被打击的外焦里嫩的墨琞说道。
“哥，我回房了，你也早点休息，晚安~”
溜了溜了！
却说，慕阑珊回到房间后，不禁陷入沉思。
熊静向她汇报本周工作总结时说过，来去连城乘坐的都是祁欲的私人飞机，连带着妹妹的助理一起，可印象中的祁欲孤僻又洁癖，同乘一辆车都接受不了，何况是私人飞机。
直觉告诉慕阑珊，祁欲不对劲。
绝不是像妹妹在直播时说的什么“看在哥哥”的面子上，墨琞根本没那么大的面子，所以……
——是那个叫陈斮的？还是那个叫周焰的？
——还是说你两个都谈了？
——有没有可能我不止谈了两个？
——还有那个姓傅的？
——不止哦。
——还有？
慕阑珊想起上周时的对话，头皮渐渐发麻。
如果“不止”是祁欲……
*
周日，摄影棚。
墨漪正在换第五套妆造，原定三到四套，但摄影师手感爆发，为了能多拍，特意给苏梅打电话协调。
自家艺人受杂志方喜爱是好事，苏梅根本不会拒绝，不仅给墨漪打电话三令五申要好好配合，生怕她得罪这些时尚资源，影响口碑，还特意买了咖啡到现场来探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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