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双没有说话，但是心情却有些失落。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是主治在询问，陈双如时回答，比如哪一个人格出现的频率更高，时间更长等。
两人交谈时，叶澜就在办公室外候着，等询问结束时，时间已经到了晌午。
主治医生收好了记录本，对陈双说道：“很好，你的症状已经轻了很多，继续坚持下去，你会痊愈的。”
陈双站了起来，点了一下头：“谢谢医生。”
离开医生办公室，叶澜走了上来，问：“都结束了？”
陈双点了点头，他接过叶澜手中的果篮，那是他在疗养院不远的水果店里买的。
“澜姐，我先去看望一下我的病友。”
叶澜摆了摆手，说：“去吧，正好我要和主治医生聊一聊。”
陈双点了点头，拿着果篮径直往十二号病房走去。
护士帮他打开门锁，他敲了敲门，喊道：“老郑，我来看你了。”
随后推开门，发现老郑盘腿坐在床上，双眼泛白，不断抽搐着。
陈双连忙转过头，问护士：“他是不是发病了，不需要控制一下吗？”
护士摇了摇头，说：“他这几天都是这样，吃了药也没用，不过没有什么自残和伤害他人的行为，就暂时先观察观察了。”
陈双叹了一口气，说：“好吧，你让我和老郑单独待一段时间。”
护士转身去关门。
陈双走上前去，拍了拍老郑的肩膀。
“老郑，你这是在干什么？”
老郑睁开眼来，看到陈双的那一刹那，浑浊的眼神里又恢复了清明，身体也不再抽动了。
他一把抓住陈双的肩膀，带着怪笑说道：“猩红之眼将于子夜降临，审判的深渊会宣告一切的终结，生机所在之处，极暗吞噬雷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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