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凤是怎么坐上城主之位的？”
姜诺示意秦轩坐下。
他们面前亦是一满桌的饭菜。
饭菜还冒着热气，给冰冷的小洋楼增添了几分暖意。
提到段天凤，秦轩的表情也认真了起来：
“我去了一趟赤月城，
在段天凤的房间里，发现了她和侯思瑾的书信往来。”
“段天凤和侯思瑾？”
姜诺还真没将两人联系到一起。
“没错，段天凤就是侯思瑾的师傅，
也是那件事的幕后推手，
至于她是怎么成为赤月城城主的，
就连赤月城内的人和诡异都无人知晓。”
秦轩有些遗憾。
段天凤已经死了，连诡异都没有来得及化成功。
可还有很多事他们没有查到具体原因。
之所以怀疑段天凤和侯思瑾有关系，也是因为他发现段天凤认得秦家的罗盘。
只是这件事已经结束，他们秦家也没有再追责的必要了……
“的确如此，
不过说起来，段天凤也算是个奇人了，
一个人真的可以契约那么多的诡异吗？”
姜诺这几天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
人类契约诡异的极限是多少？
“姐姐，这个世界是公平的，
人类可以契约诡异，让诡异成为奴仆，
诡异同样也可以吃掉人类。”
“不过姐姐放心，就算有一天你养不起你的诡异了，
我也会帮你付酬劳的。”
小踽插嘴道。
“我还不至于会混到那种地步，
不过你的话倒是提醒我了。”
姜诺又陷入了深思。
如果没有规则，这个世界真的人诡公平吗？
那么母亲宁海珠的家族，又为什么不允许家族中有人类出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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