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爷”和“地鼠”二人坐在阴暗的角落里,低声商议着与崔建军的这次约定。
“八爷”的内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一般,焦虑不安。他深知崔建军的狡猾和阴险,上次的被坑让他至今心有余悸。
他暗自告诉自己,这次一定要加倍小心,不能再重蹈覆辙。
“地鼠”的心跳也在不断加速,他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掌心满是汗水。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这次的合作能够顺利,不要再被崔建军算计。
他想着自己的家人和未来,不能再让他们受到任何伤害。
两人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样的担忧和决心。他们知道,这次的约定不仅仅是一次普通的交易,更是对他们智慧和勇气的考验。他们必须全力以赴,才能避免再次落入崔建军的陷阱。
“八爷”和“地鼠”各拉着一个行李箱,里边是几件件才出土的“错金镶绿松石犀牛”青铜器及其他青铜器和玉器,夜里9点30分来到一家“君再来”夜总会,准备在那里进行交易。
“八爷”和“地鼠”刚走进夜总会的包间,就看到崔建军带着几个手下正等着他们。
崔建军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俩,眼神时不时瞟向行李箱。
“八爷”将行李箱放在桌上,打开露出那件精美的“错金镶绿松石犀牛”青铜器。
崔建军眼睛一亮,但还是装作淡定地检查起来。
崔建军一边仔细查看,一边漫不经心地说道:“八爷,这东西看起来还行,不过这色泽嘛,感觉有点暗淡,怕不是保存得不好啊。”
“八爷”一听就急了,脸上肌肉微微抖动,赶忙说道:“崔爷,这可是刚出土不久的,原汁原味儿,这色泽已经相当不错了。”
“地鼠”也在一旁附和:“是啊,崔爷,我们可是费了好大劲儿才搞到手的,你看这些玉器都是生坑的。”
崔建军嘴角上扬,似笑非笑地说:“那你们要的价可不低啊,这么个成色,我看最多只能给这个数。”
说着伸出三根手指。
“八爷”瞪大了眼,声音拔高了几分:“崔爷,你这不是开玩笑吧,这可是稀世珍宝,这个价连成本都不够。”
“地鼠”则紧张兮兮地搓着手。
崔建军双手抱胸,往后靠在沙发上,心里暗自盘算着。
他知道这行的风险确实很大,但他也清楚自己给出的价格已经是极限了。
他看着“八爷”,心想:“这家伙还想再加价,看来是真的认为这件青铜器很贵重啊。”
“不过我可不能轻易让步,不然以后还怎么在这行混下去。”
“八爷”咬咬牙,狠狠心说:“崔爷,再加一点,不然咱这生意没法谈。”
他心里也在纠结,这件青铜器本可以卖更高的价钱,但现在崔建军似乎已经铁了心,不肯再让步了。
他皱起眉头,心里默默想着:“要不要再坚持一下呢?也许他会再加点呢。”
“地鼠”凑近“八爷”耳边小声说:“八爷,这价格还是低了些,不过现在脱手也省得夜长梦多。”
“八爷”听了“地鼠”的话,心里更加犹豫了。
他知道“地鼠”说得有道理,这些青铜器和玉器放在手里越久,风险就越大。于是狠了狠心,咬咬牙,就同意了。
“八爷”和崔建军完成交易后,“八爷”小心翼翼地将那些宝贝递给了崔建军。
崔建军接过宝贝,仔细地端详着,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他轻轻抚摸着宝贝的表面,感受着它的质地和温度,仿佛在与它进行一场无声的对话。
然后,他小心翼翼地将宝贝放入一个精致的盒子中,并用绸布仔细地包裹起来。
“八爷”看着崔建军的动作,心中有些不舍,但也感到一丝欣慰。
他知道这件宝贝终于找到了一个好的归宿,终于卖出去了,虽然价格没有达到他的预期,但至少它能够被妥善保存和珍视。
崔建军将盒子放入怀中,然后与“八爷”握手道别。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八爷”的一种捉摸不透之情,同时也表达了对这件宝贝的珍视之意。
“八爷”看着崔建军离去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知道,这次交易不仅仅是一次简单的买卖,更是一种无可奈何的延续。
他有理由相信,这件宝贝将会在崔建军的手中绽放出更加耀眼的光芒,为他赚取更多的钱财……而自己不过是一个“中间贩子”而罢了。
能悦诸心,能研诸虑。
定天下之吉凶,成天下之危危者。
风雨迎面是常态,苦尽甘来是人生。
钱根本不是赚来的,而是价值交换,你帮别人解决问题后,对方给你的回报。
生活就是这样,别人只看结果,自己独立支撑过程。
雨已经明显见小,张晓峰开车来到潘家园,找到张老板的古玩店,把米老板刚买的东西,拿进车里。
米仁义见驾驶员张晓峰已到,就对张老板道,“我走了,到厚玛老家给我来个电话,代我向你父母亲问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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