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呸呸，你能不能说些好的话，说不定超哥是受害者。］
刘超的视线没看镜头，他的目光看着不远处的人，“大师，你好，我是刘能，我有件很急的事情需要您帮忙。”
苏凝轻轻颔首，“你好，有什么事情，你可以直接说。”
刘超皱着眉头，犹豫了片刻，似乎在考虑要不要说出来。
他一咬牙，一跺脚，翻转摄像头，把镜头对准客厅里的男子。
客厅里，男子低眸翻看书籍，他的眉头微微皱起，眼眸深邃，透着一丝阴郁。
他穿着白色的毛衣，头顶暖色的灯光照射下，显得他整个人很暖，少了分阴郁。
［啊啊啊啊啊，是黎明，是黎明啊！］
［哥哥好久没活跃在网络上，我还以为哥哥退圈了。］
［哼哼，身为黎明的粉丝，我竟然在玄学直播间看到了正主。］
［玄学直播间，什么都有，有人有鬼，还有妖。］
［哥哥笑了，他在说话……他在跟谁说话？］
黎明的嘴时不时地动，刘超却没回应，显然不是跟刘超说话。
黎明身边没有其他人，难道他在跟他自己说话？
在苏凝眼中，客厅中，除了黎明，还有两只鬼，一男一女，他们正在肆无忌惮的趴在黎明两边。
女鬼穿着红色的妖娆长裙，婀娜多姿，眼眸尽是戏谑的意味，她吐出鲜红色的舌头，一下又一下舔舐黎明的脸颊。
黎明不动声色，他无奈地说:“你不要调皮，我正在看书。”
女鬼猛然张开血盆大口，“我是鬼，恶鬼！”
“你再看书，我就吃了你！”
黎明无奈地笑了笑，他翻书的动作没有停止，“你不要闹了，你不是鬼，你就是我，我就是你。”
女恶鬼:“！！！”
老娘女的！美女！
女恶鬼狠狠地说道:“老娘再说一遍，老娘是恶鬼，老娘是恶鬼啊！”
黎明轻掀眼皮，“这是两遍，你不识数。”
女恶鬼生气地说:“你闭嘴！你不准说话。”
“哈哈哈。”另一个男恶鬼捂着肚子，一手直拍黎明的大腿，“笑死我了，你有本事，你就堵住他的嘴不让他说话。”
“堂堂一个恶鬼，竟然被一个人类气的七窍生烟，丢人。”
女恶鬼扭头瞪了眼男恶鬼，“呵呵，不知道是谁，被他气的差点魂飞魄散。”
男恶鬼猛地坐直身体，越过黎明，扑到女恶鬼身上，揪住女恶鬼的头发，薅下来一把头发。
黑长发落地，伴随着黑色的浓烟，头发眨眼消失。
女恶鬼哆哆嗦嗦地捂住头，她摸到一块头皮，已经没了头发。
她的头发！
她那么一大把头发！
啊啊啊啊啊啊！
“我跟你拼了！！！”
女鬼闭上眼睛，一顿乱抓，黑色的头发满天飞。
男鬼也不是弱，看准对方的头发，一把又一把。
黎明深深地叹口气，他揉揉眉心，语气中带着疲倦，“你们别打了。”
两只鬼充耳不闻，继续薅对方的头发，势必把对方薅成光头。
黎明累了，黎明合上书，重重放在沙发上，“你们都是一个人，不要再打了。”
话音刚落，两只鬼顶着稀少的发量，不可置信地转头看向黎明。
他们动作一致地放开彼此，又同时喊道:“谁跟他（她）是一个人。”
两人狠狠瞪了眼对方。
女恶鬼用鬼力恢复头发的发量，她双臂环胸，咬了咬牙，说:“你个呆子，傻子，你头不小，光长头，不长脑子。”
黎明叹息道:“不要骂人，文明礼貌，不可随口而出脏话，良言一句三冬暖，恶语伤人六月寒，你随口一句话，可能会让别人记一辈子。”
女恶鬼忍不住抱住脑子，“我受不了了，我要吃了你。”
“你敢，一人一半，你敢独吞，我先吃了你。”男恶鬼抓住黎明的手，显示这是他的。
女恶鬼:“我早看你不顺眼了，我们干脆出去打一架，你输了我吃你，你输了，我吃你。”
男恶鬼无语:“你当我是傻子。”
两只鬼一战即发。
黎明看着局势紧张，他十分不能理解，“你们两个都是我的人格，我是主人格，你们两个不可能吃到对方，只有我能吃掉你们两个。”
女恶鬼:“……”
男恶鬼:“……”
人吃鬼？
这个世界怎么了？
人疯了吗？
苏凝闻言，眼神有一丢丢复杂，黎明得多心大，才能把两只吃人的恶鬼当成是他的人格。
刘超走到黎明面前，他一手拿着手机，说:“黎明，你先看这边。”
黎明轻轻抬眸，一双眼眸深邃，流畅的五官，像掉落凡间的天仙。
直播间黎明的粉丝坐不住了。
［我靠，真的是哥哥，哥哥看看我，我是爱你的小宝贝。］
［哥哥，你是不是忘了你还有一群嗷嗷待哺甜心们需要喂养，你已经很久没出来营业了。］
［我去，哥哥一直走的是高冷路线，他这么暖的样子，很适合在夜晚的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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