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没得谈喽？”
李健双手一摊，无赖道：“那我直接抓林昆，大家都别玩！”
苗志华目光转冷：“你在威胁我？你在西九龙重案组是什么职位？”
李健耸耸肩：“是，苗警司官职比我高，权力比我大，说话都这么大声，我这种小角色应该对您毕恭毕敬、畏若寒蝉。
不过我跟他们不一样，我烂命一条，无父无母、无牵无挂，大不了二十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长官，你应该知道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李健用手一指阿力（彦祖）说道：“半年前我同阿力一样，是个卧底。不过我比阿力好运，我立功转职了，恢复了差人身份。
你们这些没有当过卧底的，不知道卧底的苦。
是，你们会做思想工作，会CPU我们，给我们画大饼，让我们心甘情愿的做一辈子卧底。
可是我想说，没有人天生就该做差人，也没有天生就该做卧底。
我是卧底，我为自己代言，我为自己发声！
我有自己的原则，我不想一辈子让人踩在脚下，你以为我是臭要饭的？我卧底了七年，就是想等一个机会争一口气！
不是要证明什么，我自己失去的东西，我一定要拿回来！”
李健像是在说给苗志华听，又像是在说给阿力听。
苗志华的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不过站在一旁的阿力却已经泪流满面。
妈的！
说的太好了！
简直就是我的嘴替啊！
李健抽出两张纸巾递过去：“擦一擦吧，鼻涕都快滴苗sir脸上了。”
“谢谢。”
阿力连忙接过纸巾，蒙在了脸上。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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