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长老的话，他们一向都不会反驳，她所有的举动都顺应天意，她只会在看到的无数天机中，选择最正确的做法。
说完，六长老就拉着席元出去，五长老跟在他们身后。
“呦，这不是陆宇轩，真是好久不见。”
陆宇轩露出难以名状的表情“你怎么出来了？”
虽然他隐隐约约有些预感到了，这混蛋就该切碎了扔进泔水桶里喂猪。
“我可是很想念你，别这么冷淡嘛，你忘了咱们那些共同度过的无数美好岁月。”
陆宇轩一瞬间有种作呕的感觉“我是您的兄长，也就是上上任苍龙帝的护卫，可不记得跟您有过什么相处的时候。”
六长老玩味的摸着下巴“是吗？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陆宇轩的脸色更难看了。
一路上，六长老不停的使唤陆宇轩。
“陆宇轩，我想吃桃花酥。”
“陆宇轩，给我捶捶肩。”
“陆宇轩，茶凉了，去新泡一壶。”
……
陆宇轩提着还冒着热气的茶壶，挤出一个笑脸。
“是，属下这就去。”
“陆宇轩啊，你该多笑笑，你现在跟在元儿身边，要是把元儿吓到了怎么办？”
“啪。”
陆宇轩手里的茶壶裂开了一道缝，在茶水漏出来之前，就被冻成了冰块。
他忍！
“六长老说的是。”
席元躺在软榻上，侧躺着，一手垂在软榻下，正在打盹。
六长老把声音控制在不惊动席元的范围内，尽情的折腾陆宇轩。
陆宇轩重新给六长老倒了一杯茶，重重的放在他面前，然后直截了当的在六长老面前坐下。
“你到底要干什么？”
六长老捧起茶轻啜“我只是在享受被你伺候的感觉，这可是别人一辈子都没有的机会。”
“你这人还真是一如既往地惹人厌恶。”
陆宇轩的语气极度恶劣。
“彼此彼此，我也很讨厌你，讨厌你们，如果你们都消失了就好了。”
“呵，那还真是遗憾了，消失的人是你。”
六长老放下杯子，微笑着看着陆宇轩“你还真是会踩人痛脚。”
陆宇轩同样报以温柔的笑意“只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
两人的笑容如拂面春风，明媚骄阳，却环绕着让人无法接近的压迫感。
席元皱了皱眉，凝重的气氛瞬间消失。
“先说好，你要是出了什么差错，那我们这么些年的努力就全部白费了。”
陆宇轩收敛了笑意“我们没有办法让他产生感情，一个不好，上下界都会一起终结。”
“你们明知道这一点还要跟他合作，也是够疯的，安心，一切不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如他当初所定下的每一步都不差分毫。”
陆宇轩看着自己的手心“我们想要的，只有他能做到，这就是一场豪赌，一旦输了我们就会失去一切。”
“难道你还会怕这么点损失？”
“不，当然不。”
六长老意味不明的轻笑，不再作声。
席元动了动指尖，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陆宇轩立刻从桌前站起来，走到席元身边，轻声唤道“殿下。”
“嗯……”
席元迷茫的睁开眼睛，视线许久才聚集到陆宇轩脸上。
陆宇轩心中一软“殿下可还要再睡一会儿？”
“嗯……”
席元换了个方向躺着，闭上眼睛。
陆宇轩给他盖好滑下的薄毯。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才是他爹。”六长老嗤笑。
“我本也算他半个父亲。”
六长老冷哼一声“真会给自己添光，他可从来没承认过，他不会属于任何一个人，你死了心吧。”
对，没有人能留在他身边。
这一点他比谁都要清楚。
六长老垂下眼睛，看不清眼里的情绪。
陆宇轩顿了顿，不与他争辩。
六长老像是突然失去了兴致，不再与陆宇轩多说。
只在涉及到席元的事情的时候，两个人会因为意见的分歧拌几下嘴。
到了万法教后，五长老对万法教没兴趣，就和陆宇轩一起到定水酒楼等顾松月回来。
而六长老就大摇大摆的跟着席元上了万法教。
“先别去见你师父，我先去看看其他人，当初把你托付给他们，我得好好谢谢他们。”
“你只是单纯的想看他们受到惊吓的脸吧。”席元直接戳穿了六长老的小心思。
“哈哈，果然瞒不过你，走吧走吧，明明你也很想看，不是吗？”
“你想多了。”
席元御剑带着六长老落在掌门殿外。
掌门已经连续很多天因为各地暴动的事情睡不好觉了。
乐子明几人跟陆明远出去还没有回来，现在所有事务都压在了他一个人身上。
“哎呀，掌门大人，多年不见，你过的可好？”
掌门晃了晃脑袋，他怎么突然就听见那个煞神的声音了？
肯定是他太累了，所以幻听了。
正想出去休息一会儿，就看到笑眯眯看着他的六长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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