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符？"皇上看着手中的两枚令牌，眉头紧锁，"竟然是拆分的兵符！"
天还没亮，林焱就被紧急召入皇宫。太子和萧瑾都在场，还有几位重臣。副都督已经被关入天牢，等待进一步审问。
"回皇上。"林焱单膝跪地，"据微臣推测，这五枚令牌合在一起，应该能组成一道完整的调兵文书。"
"难怪当年..."皇上喃喃自语，似是想到了什么。
太子上前一步："父皇，现在我们手里有两枚令牌。一枚是林焱从副都督那里夺来的，一枚是他自己的家传之物。剩下三枚..."
"其中一枚在二皇子手中。"林焱补充道，"至于另外两枚，恐怕要问右军都督才知道下落。"
皇上点点头："王爱卿，立即派人去边关，宣右军都督回京！"
"是！"王修撰领命而去。
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太监快步进来："皇上，刚收到边关的八百里加急！"
皇上接过密报，脸色顿时大变："右军都督...畏罪自尽了？！"
满堂哗然。林焱和萧瑾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震惊。
"父皇。"太子沉声道，"这恐怕不是自尽。"
"没错。"林焱说道，"右军都督知道得太多了。有人不想让他开口。"
皇上眼神一凝："你是说..."
"回皇上。"林焱正色道，"微臣怀疑，当年的案子远不止表面这么简单。这些令牌，恐怕和一个更大的阴谋有关。"
"说下去。"
"当年废太子案爆发时，朝廷水师主力都在南方。如果有人想要谋反，最需要的就是调动水师的权力。"
太子接过话头："所以他们伪造了这些令牌，打算里应外合？"
"不止。"林焱摇头，"这令牌的设计非常巧妙。每一枚都只显示部分内容，必须凑齐全部，才能看到完整的调兵文书。这样一来，参与谋反的人都只知道一部分计划。"
"好毒的计谋！"皇上勃然大怒，"那现在..."
话未说完，外面又传来通报："皇上，影堂送来了一份密信！"
林焱心中一动：这个时候影堂送信，莫非是...
皇上拆开密信，脸色越发难看："竟然还有这种事！来人，立即去太子府，把..."
"报！"一个校尉冲进殿来，"不好了！二皇子带兵包围了天牢，说要劫走副都督！"
"什么？！"皇上猛地站起，"他敢！"
林焱却仿佛早有预料："二皇子这是要孤注一掷了。"
"为何？"太子问道。
"因为他知道，副都督一旦开口，整个计划就会败露。"林焱解释道，"更重要的是，一旦五枚令牌重新组合，那道完整的兵符就会出现。到时候..."
"到时候什么？"
"到时候，当年谋反的真相就会大白于天下。"
皇上沉吟片刻，突然问："林焱，你觉得，二皇子为什么选在这个时候动手？"
"因为时机已到。"林焱正色道，"根据微臣调查，近几个月来，南方水师的主将多有调动。而且边关也开始不太平。如果不出意外的话..."
"不好！"太子突然惊呼，"父皇，北方急报！"
皇上快速展开战报，脸色瞬间变得铁青："果然！北方三镇都督同时造反！"
林焱心中一沉：这就是他们的后手！
"传旨！"皇上厉声道，"着禁军统领率兵镇压叛乱！另外..."
"皇上且慢！"林焱突然出声，"禁军统领恐怕靠不住。"
"此话怎讲？"
"禁军统领和右军都督是至交。"林焱沉声道，"而且据影堂调查，他们私下常有联系。如果这时候让他出兵..."
"朕明白了。"皇上点头，"来人，宣禁军统领觐见！"
片刻后，禁军统领来到殿前。还未行礼，就听皇上冷冷问道："爱卿可知右军都督已死？"
禁军统领一怔，随即跪地："臣...臣也是刚刚得知..."
"是吗？"皇上冷笑，"那这封信，你可认得？"
说着，他取出影堂送来的密信。禁军统领脸色瞬间变得煞白。
"你们果然是一伙的！"皇上大怒，"来人，把他拿下！"
禁军统领知道事情败露，突然狞笑道："晚了！现在说这些已经晚了！"
"什么意思？"
"你以为二皇子为什么敢在这个时候动手？"禁军统领狂笑，"因为禁军大部分将领，都已经是我们的人了！"
此言一出，满堂哗然。
"林焱！"太子急声道，"现在该怎么办？"
林焱却异常冷静："其实，这正是我们的机会。"
"机会？"
"不错。"林焱眼中精光闪动，"他们以为掌控了局势，所以才会在这个时候摊牌。但他们不知道，我们早有准备。"
说着，他取出一枚令牌："这不是普通的令牌，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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