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她啊，四处拉那些遛弯儿的老头子，见人就问要不要去开心一下，哎吆，那样子，不能提。”
说着，许大茂还打了个冷颤。
“不至于吧？棒梗不是有工作吗？养不起？”
“何老板，我看你现在不食人间烟火了，轧钢厂早就发不出工资了，我看离倒闭也不远了。”
“你这意思是秦淮茹卖身养大儿子？”
“那可不，哈哈哈，想想老子就开心，来，再喝一个。”
说着，许大茂又举起了酒杯。
“贾张氏呢？也是秦淮茹养着？”何雨柱好奇道。
“怎么可能，她倒是找了秦淮茹去闹，可是人也不管，最后还闹到了街道办，不过人秦淮茹就一句话，她也没钱没工作，养不了，所以街道也没办法，”许大茂说道，“我听槐花说闹腾了一阵子后，贾张氏就离开了，也不知道去哪里了。”
“小当呢？”
“她啊，听槐花的意思是傍了一个什么外面来的大老板，然后给人家做二奶去了，据说年纪跟你爸差不多。”许大茂说道。
“呵呵，还真是没法说，这一家子就没一个好东西。”何雨柱无语道，“除了卖就是卖，就不能做点儿正经人做的事情？”
“你可不能把槐花带上，现在她是我的人。”许大茂嘚瑟道。
“你也不是啥好东西。”
“你情我愿的，有什么啊？”许大茂笑道，“我给钱她愿意跟着我，不行吗？”
“你小心许小厨最后成了贾大厨。”何雨柱挖苦道。
“不能够，老子防着呢！”
“但愿你能防住，来，喝酒。”
又喝了一个后，许大茂突然说道，“回去告诉你家娥子她妈，刘海中两口子也死了，叫她开心一下。”
“刘海中死了？怎么死的？”
“气死的，我早告诉他不要把钱拿给他儿子，没想到他家还是把钱骗走了，最后，哎，”许大茂叹气道，“爱了一辈子老大，最后还是栽老大手里了，不提也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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