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原本和我有关的一切，从现在起我都可以放下了。”
“哦。”
“我曾经深爱的，惦记的，从今天起，也都和我无关了。”
“嗯。”
“我曾经想让你帮着去拯救的人，需要他们自己拯救自己了，因为我已经是一个死人。”
“哈。”
“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是一个独自存在的不再年轻的女人，我想跟着你，给你洗衣做饭，给你暖床铺被，给你捏腰捶背……如果你不想要，那么，请一定把我带到一个没有人烟的地方再把我放下，那样的话，我残存的生命，才不会被人侵染。”
“是吧。”
“能给我一个答案吗？请原谅，我实在是没有脸再问出一遍了，因为，这样的请求，我不止一次提起过。”
姜鲤伸出手，握住了她。
“其实，你不用这么悲观。”姜鲤轻声说道：“今天发生的一切，我只是想让你看到真相，你们现如今处境的真相。”
“你们的危险……悬在你们头顶的刀，早就已经就位，区别是，人家选择什么时间落下。”
“你，身为特事局总局总督察的爱女，却只是一个可以任人拿捏的角色而已，如果没有这个见识，你们会很惨的。”
“我不想成为谁的工具人，我也不想让你成为那样的工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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