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九时,云林町警所一科的审讯室笼罩在一层冰冷的荧光灯之下。空气中弥漫着陈年咖啡与金属桌椅的淡淡锈味,墙壁上的单向玻璃后,隐约传来监视设备的低鸣。牧风翔子双手环胸,站在玻璃另一侧的观察室里,目光如鹰隼般注视着室内的一切。小林凤雪丶三水洋子丶高云苗子三人分立在她身侧,四人昨夜几乎未合眼,却无人显露疲态。昨晚的黄昏阻击战虽胜,却如抽丝剥茧般揭开更大阴谋的一角——“怖战者”已被押至此处,而今日他们要从这铁石心肠的恐怖分子口中,撬开“执网者”的真面目。
审讯室内,“怖战者”——本名暂未知的灰发男子——被铐在铁椅上,灰色风衣已褪,露出结实却布满旧疤的臂膀。他嘴角挂着嘲讽的弧度,目光在进门的四位警部身上扫过:木田警部沉稳如山,介木警部眼神锐利,天田警部带着惯有的冷静,海奈木浦警部则微微皱眉,手指轻叩腰间的警棍。
“诸位警部大人,早安啊。”怖战者先开口,声音沙哑却带着戏谑,“昨晚玩得开心吗?EMP那玩意儿,可惜只炸了你们几盏灯。”
木田警部拉开椅子坐下,声音低沉如审判的钟声:“别废话。你昨晚的行动,已构成恐怖袭击未遂。我们有足够证据让你在牢里烂到老。但如果你合作,或许能换取减刑。告诉我,“执网者”的真实位置。”
怖战者大笑,笑声在狭小空间回荡:“合作?你们这些自以为正义的家伙,总爱用这套。“执网者”可不是我能随便卖的。他是影子,你们抓到的只是他的回音。”
介木警部上前一步,甩出一叠昨晚从灰色轿车搜出的照片——笔记本电脑的无线劫持设备丶加密通讯记录。“这些东西,不会自己长腿跑进银行吧?你的同伙已招供部分,你再硬扛只会多吃苦头。”
天田警部补充道:“我们已锁定境外服务器集群,与你身上的工具签名吻合。别装傻,“怖战者”。你昨晚冲向金库通道时,手里那枚备用EMP的遥控器掉落了。我们技术组已破解,里面有直连“执网者”的IP残留。”
怖战者眼神终于闪过一丝动摇,但很快恢复冷笑:“哦?那又如何?你们以为抓了我,就能止住“特北卫格”的洪流?HNOGZQXS妮欧杰西的意志,可不是区区云林町能挡的。”
海奈木浦警部凑近,声音柔却带着寒意:“我们不关心你的主义。我们只想知道,“执网者”藏在哪里。他的ID地址,他的窝点。说出来或许你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
观察室里,牧风翔子低声对小林凤雪道:“他们四人配合默契,像四把钥匙同时撬锁。怖战者开始动摇了,看他的瞳孔收缩——经典的谎言前兆。”
小林凤雪点头:“我分析,他的心理防线在昨晚搏斗中已裂。介木警部那记擒拿,估计让他肋骨疼到现在。”
审讯室内气氛如弓弦般紧绷,怖战者沉默良久,终于叹气:“好吧,既然你们这么执着……“执网者”的真正ID地址,在云林町三番目。卡海贝希巷华夫卡尔街林希法郎路。那条巷子像迷宫,他用旧式网吧的公共终端注册,伪装成游客。”
木田警部眼神一凛:“具体点,门牌号建筑物特征。”
怖战者舔舔嘴唇:“没有门牌,他不傻从不固定。但他的真正位置……呵呵就在同巷同街林希法郎路附近的齐杰兰特兰贝路附近。希拉贝郎希卡公寓顶层,伪装成普通租户。公寓老旧监控少,他在那儿架设了私人服务器农场。去吧,祝你们好运——他可比我难缠多了。”
四位警部交换眼神,海奈木浦立即通过耳麦联络技术中心:“确认情报。云林町三番目卡海贝希巷华夫卡尔街林希法郎路ID地址,希拉贝郎希卡公寓顶层窝点。立即交叉验证。”
观察室中,三水洋子已飞速敲击平板:“情报吻合!昨晚境外服务器的跳板痕迹,有一缕指向三番目旧网区。苗子,调卫星热成像。”
高云苗子屏幕闪烁:“希拉贝郎希卡公寓顶层,有异常电力波动。高负载服务器的热源签名,与‘蛛点Alpha’一致率87%!”
牧风翔子决断如刀:“行动。不能给他逃跑时间。我们四人和警部们一同出动——技术与武力并行,这次要活捉“执网者”。”
十时十五分云林町三番目区域,卡海贝希巷如一条蜿蜒的旧蛇华夫卡尔街与林希法郎路交汇处,空气中混杂着街边小吃的油烟与下水道的潮湿。齐杰兰特兰贝路附近,希拉贝郎希卡公寓矗立在阴影像一座被遗忘的堡垒——灰白外墙斑驳,铁门锈迹斑斑,楼道灯泡忽明忽暗。
八人分乘两辆无标厢式车悄然逼近:牧风翔子丶小林凤雪丶三水洋子丶高云苗子一组,木田丶介木丶天田丶海奈四位警部一组。
木田警部在车内下令:“A计划:介木丶天田从正门突入,我和海奈从后巷消防梯。牧风小姐,你们武侦总局跟进,实时破解门禁与网络。目标活捉,但若抵抗优先摧毁设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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