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清晰地捕捉到了。
而且，从那一瞬间当中，他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妖气。
“天玄城有大阵守护，拥有禁锢空间之能，可以自主识别人族和妖族之分，若有妖族成员闯入，大阵便会自动触发，镇压乃至发出警报。”
“这，怎么可能有妖物在悄无声息之间，撕裂了天玄城的空间？”
他心中如是想到。
“难不成，是我精神太过紧绷，感知错了？”
但下一刻，他便看到了脸色微变的方全。
“你也感知到了！”
“不错！”
一问一答之间，却是让两位大圣，心中一沉。
如果说一人还有可能感知错。
那两位大圣一同发现了异常，这完全可以确定，刚才的那一丝妖气并非错觉。
刚才真的是有妖族在撕裂天玄城的空间。
甚至不排除，这天玄城中，已经有妖物闯了进来。
二人想到此，心神一沉。
二话不说，神识瞬间延升了出去。
笼罩了整个天玄城。
但是神识搜索的结果是并没有发现任何东西。
这种结果只有两种可能。
一种可能是天玄城内并未进妖物。
另一种是来者比他们两人的实力都要高，能完全躲避二人神识探查。
前者或许还好，但若是后者的话……
这情况的严峻程度简直不可想象，毕竟天玄城算是他们玄域人族最后的一片堡垒了。
古阎和方全相互对视一眼，皆能从彼此眼中看到无边的凝重。
此时的二人，心中皆生出了同一个念头。
“我们不敢赌，必须以最严肃的态度对待。而且不管天玄城有没有进妖物，刚才的空间裂缝是事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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