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明白楼羽裳为何修为上涨的这么快。
驭王不可置信的看着穿透胸口的尖刺，扭头质问道。
“为什么？”
不是问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而是在问自己。
他已经是半步仙人，而且身上还带着九阶防御灵器。
为什么不仅察觉不到楼羽裳是什么时候动手。
而且还被这么轻易的穿透身体。
驭王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
难道楼羽裳现在的修为已经比他还高了吗？
周围安静的可怕，全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给吓到了。
实力强大的驭王都已经被刺穿。
换做他们恐怕不只是刺穿这么简单了！
他们看向楼羽裳的眼神充满着警惕，愤怒和不屑……
楼羽裳不在乎，她上前两步，手中的黑刺也入肉两分。
魔气入体，驭王痛苦的闷哼了两声。
“看来蚀灵幽梦草的效果发挥出来了。”
驭王痛苦的脸色出现了一丝迷茫。
蚀灵幽梦草是什么东西？
他活了快千年都没有听过。
“驭王殿下这种大人物自然是不会有机会接触到的。”
楼羽裳娇媚的笑道。
“蚀灵幽梦草又叫忘忧草，生长在妖界与人界交界处附近的忘忧村里，误食之后它会慢慢的腐蚀你的灵气和修为。”
“驭王殿下一向不喜欢出入这些小地方，又怎么会认识？”
她能知道也是因为上一世入魔后被楼汀兰追杀，躲到了这个小村庄。
意外得知这一种灵草。
这一世她提前去忘忧村。
话音落下，司摇光上方的空间发生了轻微的震动。
司摇光只当没感觉到，依旧微笑着看着台下的一切。
“至于你的灵器……我早就换掉了，这还得多谢你对我的信任。”
楼羽裳越说，驭王的脸色越发苍白。
他确实有感觉到体内灵气的流失，但只以为是十年前的伤势还未好。
原来真相居然是这样。
“楼羽裳，驭王平日对你不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太子面色阴沉地走下台来，声音低沉而带着压抑的怒火。
驭王一直以来都是皇城的重要力量和后盾，然而现在却被楼羽裳设计陷害，这让他无法想象皇城失去驭王的保护后将会陷入怎样的困境。
他从未如此愤怒过楼羽裳，内心深处甚至浮现出当年月隽一脸委屈地告诉他楼羽裳并非善类的情景。
太子不禁开始怀疑起自己当年是否做错了判断。
面对眼前的局面，楼羽裳也不再伪装，她冷笑着回应道。
“不为什么，只是因为我不想再费心去讨好你们这些人了！”
说完，她毫不顾忌地别过头去，对着驭王讥讽道。
“当初觉得你还有点用处，所以才选择用回灵丹救你一命，谁知道竟然救了一只白眼狼，圣女一出现，你就像一条哈巴狗似的，恨不得立刻摇着尾巴上去舔她的脚。”
驭王面色扭曲，难看至极。
楼羽裳话说的虽然不好听，但一半是事实。
救命之恩和仙人境比起来，他更看看中后者。
救命之恩可以晚点报，但是他的寿命等不了。
到了她嘴里竟如此难听。
“不过你也无需感谢我，回灵丹也不是我的，准确的说我只是把药塞到你嘴里了而已。”
“真正救你的人早在五年前被你羞辱了一顿后赶出了宫殿。”
楼羽裳眼底划过一丝快意。
发现驭王的人是楼汀兰，药也是楼汀兰的，只不过她顶替了楼汀兰成为驭王的救命恩人。
驭王的面色变的不能再变。
显然也想到了是谁。
他想扭头去看月隽，但是身体却动弹不得。
大量的魔气入体，他不得不分出大部分的灵气去抵抗。
“还有你！”
楼羽裳恶狠狠的扭头对着太子说道。
“嘴上说着会对我好，但是自从我来皇城之后，你有对我好过吗？！圣女来了之后，你毛遂自荐的次数还少吗？跟寻芳阁的花魁有何区别？”
这是太子第二次听到寻芳阁三个字。
圣女是强者，他有求于她，自然放低姿态无可厚非。
但是楼羽裳在这样的场合说出来，太子恼羞成怒，面色涨红。
“楼羽裳你住嘴！”
太子说着，手心中一道红色的光团朝着楼羽裳袭来。
楼羽裳不屑的哼了一声。
“不自量力。”
瞬间，黑气翻涌，幻化做一条毒蛇，将红色光团一口吞噬。
“楼汵，你还是和六年前一样无用！”
“什么？”
太子还没有从刚刚那一击中反应过来，就听到楼羽裳娇媚高傲的声音。
“被挖灵根的滋味好受吗？我记得你当时可是尿裤子，趴在我的脚底下大喊着让我饶过你。”
听到挖灵根两个字，太子绷不住了。
虽然已经过去了六年，但是只要想起当时的场景，他的身体某处就感觉隐隐作痛。
“当年挖我灵根的人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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