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没问你呢！你的兵哥哥怎么样了？醒了吗？他有没有说什么？”
小楠边走边说
“下午快四点醒来的……之后又大吃了一顿！他好像……思维有些混乱！也不知道是受了什么刺激！
总之，就是说不了一件完整的事情！总是东拼西凑的讲话！我现在让他在车内休息！等他完全恢复以后再说！”
程煦一只手搭在小楠肩膀上
“看来……咱们楠楠真的成长了！这种时候不能太刺激他！一定要给他恢复的时间！”
小楠突然想到
“虽说只是只言片语，不过……串联起来……好像能明白一些……”
“哦？你是怎么理解的？说来听听！”
“他提到过什么保密任务……然后就是什么战友……掩护……都牺牲了！哦～对了！还有一句话！你肯定感兴趣……”
“什么话！？”
“学生……护送！”
一听到学生两个字！程煦瞬间不淡定了！加快脚步朝着住宿区走去……
小楠带着他找到了杜飞，他还在车上发呆
程煦打开车门
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
“兄弟！小兄弟！看着我！来看着我！”
杜飞的眼神迷离，像是丢了魂一样
程煦摇晃了他几下……没用……情急之下！扇了他一耳光……
杜飞的眼神才恢复了神智……
程煦继续询问
“告诉我！你在哪里见过学生？他们在哪？”
杜飞如行尸走肉般下了车，看着程煦和小楠……眼神深邃……透出如深渊般的死寂
“都死了……都死了……全都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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