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她支吾着，“您不是说过，错只能犯一次，不允许第二次，潘总已经错过一次了，早上又说了下班前给您重新汇报，他要是今天下班还没来，那就是又错了，所以我才想到了这个法子。”
他靠在座椅上，悠闲的望了一眼窗外，点了点头。
“我的话，你倒是记得清楚！”
“沈总，您明早十点以前没有安排，我让潘总早点来给您再汇报一下成果，可以吗？”她小心的请示着。
“你这是先斩后奏啊！”他嘟囔道。
“这是我个人的提议，和徐秘书还有潘总都没关系，您要是觉得不妥，怪我就好了！”
他沉默了一会儿，才摆手，“行了，好像我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似的，要处置这个处置那个的。”
她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好偷偷观察，见他真的没有再多说什么，才稍稍松了口气。
车厢里有些过于安静，沈怀明低头看着手机，一旁的夏梦瑜想看又不敢看。
“沈总，我有个问题想问，可以吗？”
“什么？”他头也不抬的问。
“您之所以知道四海公寓，是因为开会时提到，自己做过公寓项目的调研，是吗？”
“不然你以为是什么？”
她急忙住嘴，摇头道：“没有问题了！”
沈怀明见她吓得不再说话，才将眼神从手机上移开，“那轮到我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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