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洛哑然。
顾燃瞥他一眼，“你这样的行为已经构成骚扰，如果报警，你可以去里面喝一壶。”
“我错了。”肖洛道歉，“希望你们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一回。”
“跟谁道歉？”
肖洛即刻回头，“清欢，对不起，我没想到这个这么严重。”
“呃……”清欢懵了，“没……没事。”
“陆总，我现在可以走了吗？”肖洛问。
“嗯。”
得到允许，肖洛脚底抹油，一早开溜。
“陆深哥……陆总，谢谢你。”
清欢刻意结巴，又改口。眼角渗泪，满目感激。
“我不是他。”顾燃说，“而且你要谢的不是我。”
清欢闻声，将眼前人自上而下看了好几遍，她盯着那张脸，怎么也没看出区别。但她好像想起了一些传闻，“你不会是网上那个唱歌的吧？”
顾燃不喜欢这个称呼，但还是说：“是我。”
“所以你们……”
清欢的视线在两人间来回横跳，心头雀跃。她以为秦宁宁跟白月光在一起，要离开陆深了。陆深知道了没？现在是不是很伤心，自己是不是就有机可乘了？
她的表情藏不住她心事。
秦宁宁说：“也是偶然遇见。”
清欢点头，意思是她懂得。
“那我就不打扰你们叙旧了，这次谢谢你。”
清欢跑得倒是快。
顾燃对她的反应很满意，他看着秦宁宁，笑意温柔。
“我好像突然明白你说的那句话。”
“什么话。”
“我们变了。我一直以为你对万物都漠不关心，若是以前遇到这个事情，你一定会默默走开。”
“我这么冷漠？”
时间久了，秦宁宁都忘了自己曾经是个什么样的人。可要问她上去的原因，她自己也说不出。好像只是单纯不喜欢肖洛那样的男人。
顾燃说：“自我保护，不算冷漠。不过，我认为你不该站出来。”
“嗯？”
为什么？
“那个女人别有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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