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儿走过去，拿起桌上的信纸。
摊开看了起来。
神情一愣。
“青儿看到了什么？”卓不凡问。
青儿摇摇头，将手中的信纸，展示给卓不凡看。
卓不凡随意地瞥了一眼。
信纸上一个字都没有。
脸上的表情，没有一点意外。
青儿忍不住问道：“公子，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青儿，你再看看桌上的黄纸。”卓不凡将杯中酒一口饮尽。
“黄纸怎么了？”
青儿带着疑惑，拿起桌面上的黄纸。
上面亦是一个字都没有。
这让她感到更加困惑了。
“方才我明明没有感知到灵气的波动，洛公子是在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地消除这些字迹的？”
“洛兄什么都没做。”
“那怎么会……”
青儿愣了下，很快就反应过来。
“公子，是不是这两张纸被动了手脚。”
“嗯，张济成掌握着一些道家术法，黄纸是他的施法媒介，会自动消除字迹，不足为奇。”
“术法生效后，也将黄纸上面的信纸，一同消除了字迹……洛公子一定是发现了这点，才刻意将信纸，放在黄纸上面的。”
青儿的心里，始终坚定地认为。
信纸上一定写了不得的信息，才会让一向稳重的洛公子那般动容。
卓不凡笑而不语。
没有否定，也没有肯定。
目光望向远处的迷雾，脸上的笑容逐渐消失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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