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经过九年的打磨，余言愈发的沉默寡言了。
被南山这样一说，余言不知道该回什么。
他的嘴唇微动，看着像是想说什么的样子，实则没有任何动作。
南山见余言跟个闷葫芦一样，气得哼了一声，一点成就感都没有。
以前欺负他的时候，余言好歹会有反应，现在倒好，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余言察觉到了南山的情绪，他微微张开嘴，“你不高兴。”
是陈述句，不是疑问句。
南山没有回复余言，她直接撞开他，去前面找余耀祖了。
余言默默地看着南山和余耀祖谈笑风生的模样，眼神暗了暗。
为什么又是这样......
余言感觉小时候的记忆愈发清晰起来了，尤其是对南山的记忆。
在他不知道的情况下，余言修炼了三年的无情道剑法。
最后余言发现他想起南山的时间越来越少，这是不对劲的。
当时的余言第一次朝自己的师尊问起，这是什么剑法。
他得到了师尊的回复，这是无情道剑法。
余言已经练了三年了，如果中途中止，他的筋络会废掉，从此会和修仙无缘。
苍玄仙尊没想到余言对这个反应这么大，也没想到这个徒弟居然真的不想修仙了。
于是，为了避免余言有自毁的倾向，苍玄仙尊抽走了他的情根。
无情道，无情就行。
所以余言即使有这段记忆，但是却没有对这段记忆的情感。
他不会怪师尊抽走他的情根，因为他已经没有感觉了。
南山正在和余耀祖一起偷偷蛐蛐余言。
“这个余言现在可神气了，我真看不惯他！”南山先打了个头阵。
余耀祖紧跟其后，语气带着不屑，“这个小杂种看来真是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了！我们得教训教训他！”
南山赞同地点了点头，“没错！教训他！”
她要让余言知道，主人永远是主人。
等他们来到这个村庄的时候，被村庄饿殍遍野的模样惊到了。
满地的尸体，泛着臭味。
天空中盘旋着食腐尸的鹰兽，给人一种极其荒诞的感觉。
“南山...这里怎么了？”余耀祖咽了咽口水，有些后怕。
南山不语，她蹲下身子，摸了下地上的泥土。
心中大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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