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氏瞧着,又是心疼又是恨得牙根痒:“真是活该!让你不听我的话,我就不该好心还来管你!”
姜大好不容易咽下嘴里的包子:“银子给我凑齐了没有?”
“银子银子银子!我哪里来的银子?我都被你害惨了,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我从账上每支取一文钱,都要有个说道,我去哪里给你整银子?”
姜大愤恨地骂了一句:“那个死丫头片子,小贱人,老子中了她的套!”
“刚才,她过来找我了。”
“找你做什么?”
“她说,盛京赌坊的人在到处找你,你要是想要活命,就去九王府找她。”
“我找她?她给我银子?”
“我哪里知道?反正原话就是这样说的。你也不能一直就这样躲下去,我也救不了你,你自己自求多福吧。”
“你是我妹子,咱俩打断骨头连着筋呢,你不管谁管?”
姜氏狠心站起身来:“我骨头都快被你榨干了,我管,我怎么管?我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都难保!
你就一直跟只野狗似的躲在这里?盛京赌坊已经空了,这群人没了怕头,以后更加肆无忌惮,你自己小心点吧。”
姜大心里一惊:“你说赌坊空了?”
“可不,就昨夜里的事儿,衙门将他查封了,人全都跑了。”
姜大费劲儿地咽下嘴里的包子,心里升腾起不妙的预感:“你这样,你去找那个丫头片子,你告诉她,我想活命,问她有啥好办法,让我替她卖命也成。”
姜氏站起身:“我不管,才不去求那个贱人。要去,你自己想个法子去。反正她现在就在九王府住着。你要是真攀上这棵大树,倒是有依仗了。”
也不顾姜大在身后的央求,自顾转身走了。
沈清歌前脚刚踏出将军府,就遇到了急匆匆地前来找自己的王府侍卫。
侍卫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妃娘娘,可算是找到您了。皇后娘娘有请。”
皇后?
沈清歌一愣:“就只找我吗?你家王爷呢?”
“只请您一个人进宫。王爷让小人告诉您一声,他现在高烧昏迷,不能陪您一起进宫了。”
“哼,他高烧昏迷,是怎么跟你说话的?”
“小的不知道,反正王爷就是这样刻意交代的。”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的,装病就不能找个好托词?
再说谁稀罕他陪了?缩头乌龟!
这事儿想想就知道,八成是今日在王府吃了亏的卫婉莹,将状告到皇后跟前去了。
皇后这是要兴师问罪。
沈清歌不怕,咱有理咱怕谁?她不怕丢脸尽管告!
当即拐弯就进了宫。
皇后的寝殿,她还真是第一次来。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尽显尊贵与奢华。
规规矩矩地走进去,恭敬地跪地请安。
端坐在上位的皇后面沉似水:“九王妃好大的架子,请你进宫还要三催四请,让本宫等了这么久。”
沈清歌低垂着头:“回禀母后,清歌今日有事外出,不在王府,刚刚得到母后口谕,便不敢耽搁,立即进宫来了。不知母后有何教诲?”
皇后不悦地轻哼:“听说,今天三王妃前往九王府找北宸议事,你竟然出手伤人,用饭菜将她烫伤了?”
沈清歌点头:“确有此事。”
“你承认得倒是痛快!为人妻子,当贤惠持家,大度容人,长幼有序,尊卑有道。你不觉得,你此举不当,有辱我皇家的颜面吗?”
沈清歌不卑不亢:“儿臣此举或许有错,但也事出有因。三嫂时常出入我九王府,不懂避嫌,轻浮越矩,挑拨离间也就罢了,不该不经儿臣同意,私自宰杀我的公鸡。”
“不懂避嫌,轻浮越矩?”皇后朝着身后问道:“三王妃,九王妃所言,可是事实?”
皇后身后的帘幕一漾,卫婉莹从后面委屈哒哒地走出来,没等开口,眼圈先是一红。
“母后休要听她胡说,今日是我家王爷听闻九弟接手了拍花案,让我特意前往九王府,提供线索的。
您若不信,我带的证人就在殿外候着,她乃是受害之人,侥幸逃脱,曾经见过那拍花贼,手里掌握着办案线索。”
皇后满意地“嗯”了一声:“听到了吧,九王妃,三王妃虽说与小九的确是交情不浅,但那是清清白白,识大体,懂进退。你气度狭小,善妒嚣张,此次未免也太过分了。”
沈清歌一噎,难怪卫婉莹如此理直气壮,竟然跑到宫里来告状,原来人家有鸡毛当令箭。
她抬起脸来:“那她也不应当宰了我的公鸡。”
“一只鸡而已,你九王府穷疯了吗?至于为此就伤了妯娌的和气?”皇后冷声呵斥:“你行事这样荒唐,北宸他竟然还这样放纵你不管,今日本宫若是不教训教训你,只怕你日后更加变本加厉!”
一提起战北宸,沈清歌突然就冷不丁地想起,自己进宫之前,侍卫所说的那句话:
“王爷说他高烧昏迷,不能陪王妃娘娘您一起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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