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廖。”闫队不悦道：“孩子面前说什么呢？你想到什么了？”
廖旗赶紧坐下，合手说道：“对不住对不住。”
这边闫队在训斥廖旗，那边女人也呵斥杨善：“杨善，你别说胡话，什么做梦，什么锦鲤？这是和警察谈话呢，你好好说。”
杨善低下头，沉默的抿着嘴。
看到他的样子，廖旗又忍不住插嘴道：“可能是真的。”
闫队敏锐发现不对，他说道：“小廖，你今天怎么回事儿，你给我说清楚。”
廖旗憋了一天了，见事实都摆在眼前，这下没人会质疑自己了，就扭扭捏捏的拿出自己的手机，点开杨锦里的直播间。
瞄了一眼，锦哥正在黑色空间中虚空做饭呢，弹幕又是一堆精彩的解说。
“那个……”
他关闭弹幕，把手机屏幕面向杨善，推过去不确定的说道：“你看看你梦见的人是不是这个人？”
………
……………
杨锦里刚吃上自己做的晚饭，直播间的屏幕突然发出“叮叮咚咚”的声响。
「大新闻，大新闻！」
「我滴妈，太离谱了！」
「全体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儿！」
「锦哥，锦哥你快看看我。」
「这位网友，你冷静一点儿。」
「这位网友，锦哥是大家的，请你自重。」
「哎！大事，逆天的大事！我没在开玩笑！」
【叮咚，小红花x1】
【叮咚，小红花x1】
【叮咚，小红花x1】
杨锦里抬头疑惑问道：“怎么了？你找到关于青竹城第一中学的相关信息了？”
先前狂发弹幕的人赶紧说道：
「锦哥，不是，更离谱！！」
「是这样的，我是青山县的一名警察。」
「今天下午……」
弹幕缓缓把今天发生的事全部告诉了直播间观众和杨锦里。
「然后，杨善说他做梦梦见一个自称锦鲤的神帮助了他。」
「我当时人都傻了，就拿出手机点开锦哥的直播间问他是不是这个人。」
「然后！没想到！杨善很确定的说就是他。」
「你们没见当时杨善的表情哟，眼都直了，都差点抢我手机了，崇拜之情溢于言表啊。」
「我滴妈，你们能想象我当时的心情吗？」
「我靠，我靠。」
「？？？！！！！」
「啊？啊？啊？！」
「兄弟你说的真的假的，你怕不是网络骗子吧。」
「我用我的项上人头作担保，这全部都是真的，要是不信就来青山县现场对人。」
「等着吧，再过段时间青山县第一中学沉尸事件就上新闻了。」
「卧槽，卧槽！」
「等等，我缓缓，原以为今天早上副本那事就已经很离谱了。」
「没想到，这还有个更大的等着我呢。」
「前面的兄弟，你在青山县哪里，我明天去找你。」
【叮咚，游轮x1】
【叮咚，游轮x1】
【叮咚，游轮x1】
【叮咚，………】
看着屏幕上的弹幕，杨锦里也是震惊不已。
自己刚完成的副本是现实中未死之人的梦境。
仔细想想，杨善确实从头到尾没提过一次自己已经死了。
是他先入为主，以为杨善被霸凌至死。
杨锦里从进副本到出副本全过程回忆一遍，心中有了眉目。
原因自然还是在最特殊的红卡上。
这就是【诡选之人】吗？
这就是它的效果吗？
不是帮助已死之人平息仇恨，而是拯救未死之人脱离苦海。
他心中有了一定的评判，杨锦里问道：“杨善的结局呢？”
弹幕里先前的警察继续说道：
「锦哥放心，因为这次报警，局里给他颁了奖，他的事迹估计都在街坊邻里间传开了。」
「同学们没有嘲笑他的了，有的甚至都开始崇拜他了。」
「欺负他的那几个小子因为不满成年进不了局子，但少管所是免不了去一段时间了」
「而且我也记住他们了，要是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天天去学校揍他们。」
「另外，因为有警察的介入，学校要求那几个霸凌者公开在学校演讲会上对杨善道歉。」
「今天下午杨善打电话给我说了很多感激锦哥的话，可惜锦哥你听不到，不过现在传达到了。」
「也许有一天他拥有自己的手机后，会第一时间来到锦哥的直播间嘿嘿。」
「哦对了，我还邀请这小子有空来我这一起看锦哥直播呢。」
「我们警局最近还打算联合几所学校做出“反霸凌”活动。」
「在青山县附近的大伙也可以来凑凑热闹哈。」
「咳，那个啥，锦哥，还有一个事。」
弹幕上半透明的文字变得犹犹豫豫起来：
「我们队长知道惊悚直播的事了，现在我的同事们坐那研究呢。」
「我本来不想说的，结果我表现的太明显，脑子又笨，轻易就被我们队长识破了（捂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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