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克制住想要触碰安黛尔的冲动，沉呼着气，吸吸鼻子开口：“我、我可以。”
说完这话时，奥费恩再一次返回来。
他不知道从哪找来了一把扫帚，来到床头扫走碎瓷片。
扫干净后，奥费恩看了一眼还在床上的艾德里安，默默移开视线。
“安安，去吃早饭吧。”
安黛尔看着奥费恩这副模样，心底爬上一丝愧疚。
“奥费恩，你不用做这些，让机器人管家来就好。”
她迅速穿上睡袍，从床上起身。
“没事的安安，我刚好没什么事可以做。”奥费恩像是没有任何感情一般木讷地摇头。
安黛尔愧疚难安，捧着奥费恩的脸轻吻了一下。
“你可以对我发脾气，我不会因为这些讨厌你。”
留下这句话后，安黛尔离开卧室去吃早饭。
奥费恩和艾德里安对视一眼。
前者无波无澜，没有任何情绪。
而后者，眼尾还噙着泪，看上去楚楚可怜。
不过艾德里安若是不会在起床时不经意露出身上的痕迹显摆的话，或许他看上来还真是个完美的受害者。
奥费恩最终面无表情地离开卧室。
——
三个人的生活到底还是拥挤了一些。
特别是艾德里安会有意无意地排挤奥费恩。
安黛尔几次想要和艾德里安谈谈，但最终都被他的眼泪打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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