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渝本人对这个结果也很满意，他摘掉头盔面相罗砚和工作人员说：“涨了两点，上次测只有9986。”
“你经常测精神力吗？”罗砚问他。
“一个月测一回吧，总期望着有一天能突破。”
“精神力上下浮动一点数值是正常现象。”工作人员说，“下次你训练完之后再测，这个时候精神力活跃度最高，测出来的结果也高一些。”
楚渝点头，然后对着罗砚指了指椅子。
罗砚坐下，戴上那个检测仪后，看见刻度表上的光柱回归到了零刻度线。
工作人员在他耳边提醒：“不要一股一股的往外漏，要一次性释放完，不然数值测出来会差很多。”
罗砚“嗯”了一声，脑子里回忆着A级的精神力定级范围是多少。
好像是6000到8500？
他在心里琢磨着这个数值，非常谨慎地，一次性释放出一小缕精神力。
原本慢悠悠上升的光柱一下子弹射而出，迅速上涨然后停在了那儿。
“……”
坏了，搞多了。
“唉？”工作人员发出疑惑的声音，一直在隔壁观测的杨宁看见这一幕皱起了眉。
楚渝也被这个检测结果搞愣住了，他看向已经摘掉头盔的罗砚，神情复杂：“你以前有S级精神力？”
“没有，我以前是B级。”罗砚说着，面露犹豫看向工作人员，“是不是仪器出错了？要不我重新测一遍吧。”
工作人员也觉得不可能测出来两个S级，他调试了一下设备，让罗砚重新测量。
这次罗砚更加谨慎了，斟酌着释放出比先前更小的精神力细流。
光柱还是弹射起步，但最后停在了5880这个刻度线上。
“B+。”
工作人员松了口气，然后又对着摘掉头盔的罗砚说：“为了数据准确，你再测一遍吧。”
罗砚点头嗯了一声，再次戴上头盔测量。
他心说幸好刚刚自己有先见之明，觉得可能会测第三遍所以特意记了一下第二次精神力的释放强度，不然这三回的数值，不知道会停在哪儿……
第三次依旧弹射起步，测量结果是5795。
差距不大，工作人员觉得没有问题。
罗砚跟楚渝从检测室里出来的时候，杨宁正在他的光脑上看两人的检测报告。
他的脸上看不出来任何表情，罗砚走过来主动说：“我想起来我昨天为什么出门了。”
杨宁抬头，罗砚继续说：“我是学机甲设计的，我的画纸快用完了，昨天我是打算出门买一点画纸的。”
杨宁皱眉，不太相信罗砚的话。
他说：“先不说现在这个时代用实质纸的人还有多少……现在都是网上订购，你一个人到学校外面买画纸？”
罗砚知道他不信，事实上他自己也觉得方景这个习惯很特别。
他点开光脑，把某个聊天框打开后递给杨宁看。
“我跟这个老板认识好几年了，每次都是在他那儿去买画纸，这是昨天的聊天记录，我问他在不在店里，在得到肯定的答复后出的学校。”
闻言杨宁低头，对着光脑里的聊天记录细看了一下。
【宋老师，我的画纸快用完了，您那儿现在有现货吗？】
【有，但是我现在不在店里，你晚点再来拿吧，五点之后】
【好的，另外我还需要一些素墨笔】
【这个暂时没货，过两天到货了我再通知你】
【谢谢，那我今天下午先过来拿画纸】
【“OK”表情包】
聊天记录到这儿就结束了，最后一句话发出去的时间是昨天下午三点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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