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个猜想，或许芙宁娜不是真正的水神，而枫丹的审判官那维莱特才是真正的水神。”仆人道。
她今天本来也是要试探那维莱特的，可那维莱特好像突然要去处理一些事情，应该是关于梅洛彼得堡的，她也只能先见芙宁娜了。
“你袭击了水神！”
派蒙吓的不清，她怎么也没想到仆人会袭击水神啊。
空也是。
“我和芙宁娜喝过两次茶，我得说枫丹上层比预想的要复杂。先前我觉得那维莱特才是枫丹的水神，可到了今天，又觉得不太像。”仆人心里面有很多疑惑。
“你又怎么会觉得那维莱特不像水神了？”派蒙问道。
仆人笑了笑，“我跟随冰之女皇，知晓一个神该具备又该有的样子。芙宁娜也好，那维莱特也好，她们都有所欠缺。”
但不管怎么样，都无法想象神明会是芙宁娜那样的。
“但这些都是我的感觉，很多时候，感觉没有理由。”
不过她身为情报工作者，现在连枫丹的神明也无法辩清，也是件趣事。
不过很多事情都没有浮出水面，灾难就要来了。枫丹人想活下去，恐怕得自己想办法了。
“归根结底，活着才是最重要。如果有机会，我愿意和你合作。”
空点头，这位执行官应该不是什么坏人，她似乎很担心枫丹。
那维莱特解决完了事情也回来了，仆人见状和他们道了别，走了。
“那维莱特，事情怎么样了？曦尘呢？”空问道。
只是他看曦尘不在，有些担心。
“曦尘有些累了，先回去休息了。”那维莱特道。
“那梅洛彼得堡呢？”派蒙问道。
她都还没有忘记梅洛彼得堡里面的情形。
“已经暂时平息，但枫丹恐怕还会面临预言所说的景象。”
那维莱特觉得棘手。
“不过感谢你们保护芙宁娜。”
空摇头，这些都不重要，“是你重新封印了原始胎海？”
“嗯，我用了我的力量逼退了原始胎海，重新封印了那道闸门。”
那维莱特说到这，又想起了之前的情形。
他的力量像受到了吸引，还不小心伤了曦尘。
只是他很疑惑，为什么会这样？
空了然，也说了这边仆人的事情。
说罢，又讲起了一些梅洛彼得堡的事情，天空便下起了雨。
空对那维莱特的身份感到了怀疑，通过很多线索猜测了那维莱特的身份。
水龙王，会是那维莱特吗？
意外的是，那维莱特没有否认，反倒是承认了。
空很惊讶，但又思绪万千。
和那维莱特分开后空和派蒙又回了梅洛彼得堡，想先确定情况。
……
曦尘回了住处后就陷入了昏睡，可他一直睡不安稳。
梦中一直循环着梅洛彼得堡的事情，他看着那维莱特，竟然有了一丝熟悉的感觉。
他真是好像在哪里见过那维莱特……
“不是你的东西早晚要还回去，我也一样。”
“罪孽深重，还要多久才赎得完？”
曦尘感觉自己像沉入了海底，耳边口鼻都已经呼吸不了了。
“曦尘？曦尘！”派蒙喊醒了曦尘。
曦尘睁开眼睛，捂着鼻子手中一片湿热。
“啊！血，曦尘你没事吧？”空急忙上前。
曦尘流了鼻血，但他没什么感觉，“不用担心，应该是上火了。”
“是……是这样吗？”派蒙半信半疑，看他脸色也不太好。
曦尘起身去洗漱去了。
空看着他，难道是错觉吗，他为什么会觉得他越来越憔悴了？
吃了早点，派蒙就说起了昨天的事情。
“那个仆人还说，芙宁娜可能不是神明，那维莱特才是。”
曦尘愣了愣。
那维莱特才是神明？
他之前也有怀疑芙宁娜的身份，毕竟她太不像一个神明，没想到仆人也这样觉得。
“只是那维莱特是神明？”曦尘感觉有可能，可是又不太相信。
枫丹这么复杂的吗，神明不像神明，审判官却像神明。
他之前也这样想过，可也只是想想罢了。
“那维莱特不是，我们都问过他了。”派蒙道。
“嗯？”
曦尘被派蒙吊起了胃口，空都无奈了，派蒙竟然还逗起了曦尘，也不怕曦尘一巴掌拍死她。
“曦尘你还记得之前枫丹水龙王的那个寓言吗？”派蒙问道。
曦尘一顿，瞬间就猜到了，“你是说那维莱特是水龙王！”
“是呀，你不信可以问空，那维莱特都亲口承认了。”
空点头，“确实是这样的。”
不过曦尘应该都有所猜测的，他也不会到处说的，毕竟还要帮那维莱特保密。
曦尘意外，但也意料之中了。
怪不得之前和那维莱特出去总下雨，他也心情不好，可只要他心情好了，天就晴了。
有几次，虽然他奇怪，可也没有多想，现在才思绪清明了。
原来那维莱特就是传说中的水龙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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