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宋露脸色一变，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王谦不耐烦道：“我既然知道你的底细，就知道你为了赵康，才一直忍气吞声，以身侍狼这么多年。”
“那你刚才所说的谎言，还有秘密又是什么？”宋露追问。
其实不用王谦回答，她就已经猜到了。
只是，
她不愿相信，也不敢相信！
如果真像她猜测的那样，她实在无法接受。
“有时候，现实往往比戏剧更讽刺啊！”
王谦叹了口气，苦笑道：“你觉得欠江正华的，一直把他当恩人，这些年来为了赵康，你不断向江正华妥协，暗中帮他处理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情。”
顿了顿，王谦又道：“如果我猜得不错，除了你没牺牲自己侍奉他，恐怕其它底线与原则都被他攻破了吧？”
王谦每说一句，宋露的娇躯便微微颤抖一下，脸色也更加苍白一分。
因为王谦所说的这些，每一个都是她内心深处最大的秘密，也是她这些年来最难以启齿的痛。
如果不是为了赵康，她恐怕早就崩溃了。
然而，让她更加震惊的还在后面。
“如果我告诉你，其实江正华非但不是你的恩人，你和赵康之所以会落得这步田地，全是江正华一手策划，并设计陷害你们的，你相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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