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南乔眼睛发红：“那我们还去吕岱兹吗？”
“当然要去。”林悦面沉如水：“否则不是就要引起老师的怀疑了，况且，这次时装秀对你很重要，老师的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从长计议。”
南乔点了点头。
林悦抓着她的手：“你也不要担心，现在很多癌症都能治的，别怕。”
南乔微微颔首，她脸庞僵硬，表现不出任何情绪。
“你去洗把脸，小鹿还等着你下棋呢，这件事情你不要操心，交给我。”林悦毕竟年长一些，经历的事情也多，生老病死见多了，知道怎么处理更合适。
楼下响起了王妈喊吃饭的声音，林悦叫住小乔：“先喊老师起来吃饭吧，你不要露馅了。”
南乔在书房的卫生间洗了一个脸，看起来神色如常：“嗯。”
潘姝本来睡得很沉，被南乔和林悦叫醒的时候有些发懵：“怎么了？”
林悦笑着给她拿外套：“还怎么了，该吃饭了，小乔的推拿这么厉害啊，您都睡着了？”
“我睡着了吗？”潘姝有些疑惑：“看来是我年纪大了。”
林悦替她穿好外套，又帮她重新梳了梳头发，南乔端了一杯温水给她喝。
“年纪大的人都是睡不着呢，我看您倒头就睡，年轻的很。”
“都84了，还年轻啊。”
“84岁了，您还是这么年轻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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