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
空寂眉头一挑，感到不可思议：“成了？”
“怎么可能，没有破界，只是已经步入正轨了。”
“那你笑的这么开心干什么？我还以为成了呢。”
方毅哭笑不得。
不过，虽然没有成，但是，虚无宇宙中，方毅的分身此时已经正式与虚无宇宙融合。
这是一个什么概念呢，等同于如今的虚无宇宙，正式多出了第二个生命。
虽然这个生命现在类似于寄生虫，但是，别把寄生虫不当生命，方毅的存在，完全打破了虚无宇宙的命格。
“走吧。”
嘴角带笑，方毅和空寂重新各自回归。
只是，此刻虚无宇宙中，方毅的分身却并没有停止作妖。
在短时间内无法破界的情况下，方毅开始了整活。
随着方毅的电话，虚无宇宙，量子层面，虚界开始被方毅创造了出来，虚也在方毅的手中一个个出现。
不知不觉，在虚无根本没有察觉到的情况下，虚开始了疯狂的繁衍。
虚无宇宙没有灵魂，但是，方毅创造的虚却是反其道而行。
方毅凝聚的，是灵魂死后怨念形成的产物。
虚无世界杀死了多少个灵魂，那个数量，几乎已经无法用数字来概括了，而这，也是为什么虚的诞生速度会快到这种程度。
“虚有了，我是不是也创造点死神出来？”
虚无宇宙，方毅的笑声很贱。
当然了，这也就是方毅说说而已，毕竟他自己也知道，这可不是死神动漫，灵魂在这个宇宙甚至连诞生的资格都没有。
“你在我的宇宙捣乱，那我在你的宇宙捣乱，大家也算礼尚往来吧。”
方毅坐在一个大虚的身上，摸索着下巴，心中其实还是思索着自己该如何破解。
创造虚，纯粹是恶趣味。
但是，方毅很清楚自己的最终目的是什么。
只是，到现在为止，他对于如何从虚无手上抢走至高位格还是有点没有底。
虚无不同于起源，这家伙把整个虚无界所有的一切都死死抓在手上的。
想要从虚无手上拿走至高位格，无异于虎口夺食。
“既然我拿不走，那我可不可以自己创造呢？”
“创造一个虚无都没有掌握的，甚至，比之虚无更高一级的位格。但是，比虚无更高一级的位格是什么呢？”
这个想法一经出现，就如同扎根了一样，挥之不去。
只是，虽然如今的方毅已经真正与虚无宇宙融合，但是她现在的力量，根本不可能创造至高位格。
所以，静下心来的方毅再次陷入了死局。
“我的设想错了吗？”
虚无宇宙不记年，如今的方毅，甚至都已经没有了时间概念，他的身上，也因为虚无宇宙的力量，开始变得诡异莫名。
周身上下，更是出现了一根根不知名物质的尖刺。
而和方毅有同样变化的，还有方毅创造的虚。
双方都在以一种无法用言语来形容的状态进化，或者说，被虚无宇宙退化成原本应该属于虚无的产物。
又是不知道多久，当方毅的半身都黑石化的时候，在虚无都没有出手的情况下，原本数量已经惊人的大虚更是早已坚持不住，完全黑石化。
虚无宇宙，再次安静了下来。
“咦，你怎么变成了这个鬼样子。”
茫然中，方毅的分身缓缓睁开一只眼睛，看向了面前的方毅。
“咳咳……你丫的再不来，我就凉了。”
说话间，黑石化的方毅缓缓伸出了自己的黑石化手臂。
新来的方毅分身嫌弃了一下后，最终还是触碰到了一起。
力量流转。
只是，这一次，同化的却是新来的分身。
“怎么回事？靠，你呀有毒。”
眼看着自己都要开始黑石化，分身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自己的无限之力注入到了面前的分身体内。
只是，即便是这样，黑石化的方毅其实也没有丝毫变化。
不过，状态稍稍缓解了一些。
“感觉，又能挺一段时间了。”
强撑着意志，分身强迫自己进入到了感悟之中。
虽然目前还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他已经大概猜到了，如果自己要是不破界，自己早晚也得和自己创造的大虚一样。
只是，分身的想法是好的，现实却是残酷的。
即便是每隔十年都有方毅的分身前来补充能量，第十次的时候，方毅的这个分身还是彻底黑石化，意识彻底消散。
失败了吗？
其实不然。
在彻底黑石化之后，方毅发现，自己的状态似乎是进入到了归零，但是，他的意志却仿佛获得了自己。
意识一动，方毅的身形已然从黑石中脱离而出，冷不丁再看四周，方毅突然发现，自己的意识似乎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之中。
而在四周，方毅甚至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大虚。
他们不仅没有死，而且，还在不要命地往自己的身体里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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