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恩知趣地和方奇之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听小蔡说，他老婆病了？”
“是的。这病能治好，但要手术。属于是个不大不小的病症。他打算在本地做。但是，就算是在本地做，手术费他还差一些。这么多年了，他也没攒下什么钱来。”郑春秋面色凝重，“我已经给了他十二万。但还差十五万。所以，你上次提到的事情，他松口了。只是，他怕你趁机压价。但我知道老板你不是那种人。”
“是什么病症？”
方奇之详细向郑春秋询问了左向勇的老婆生的病，的确并不是疑难杂症，但也确实需要花不少钱。
“嗯……”方奇之说，“山雷毕竟是个小地方。这个病，治疗最好的医院在哪里？”
“倒也巧了，全国最好的医院就在省城。我之前帮他问过了，找了战友，但省城的床位紧张，排手术要排到明年去了。”
郑春秋还强调了一句：“这甚至不是能用钱解决的问题。”
方奇之揉了揉眉心。
“请个飞刀如何？”
最后方奇之问了一个问题。
“现在飞刀查的严，人家就算肯承担风险，现在的报价……”郑春秋不住摇头。
“告诉左律，我提的两个条件，可以先付款。帮我编写公司章程，十万。每年的咨询费用三十万。我希望他能够一次性跟我签三年。”
“啊？”郑春秋惊讶了。
“三年签约咨询，外加十万的公司章程，这就是一百万啊！”
“我可以一次性付清。这样算下来就算他交税，到手也能得到个八十七万吧。税我也能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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