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费力。”
不等六折波说完，玄九果断拒绝。
“别，别嘛……”六折波被拒绝，心中一紧，脸上染上一层红晕，“我，我……我用那个朱砂和你换如何？”
低头喝了一口茶，看着六折波扭捏的样子，玄九感觉这是一种不常见的景象，很是高兴的偷偷录下。
只是对于六折波提出的东西，他却没有兴致。想了想，他最终说道：“既然你那么有诚意，不如用你今天孵化出来的两只小鸟换吧。”
听了玄九所说，六折波眼神黯了黯，最后还是点头应下。
他快步离开，几分钟后回来，手里捧着一个盒子，小心翼翼的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捧着什么重要物品。
来到玄九面前，他将盒子小心放下，又拿出两件神器，一脸希冀的望着玄九。
玄九没搭理他，只是看着盒子里，只见里面是一堆树枝羽毛等物铺垫出的鸟窝，里面如今正有两只雏鸟，张着嘴，“叽叽……”个不停。
玄九翻手拿出一枚丹药，将其碾碎，然后用挖耳勺那样的小勺，给两只小鸟喂食丹药碎末。这丹药入口即化，很容易就进入小鸟体内。
吃了两口，小鸟闭上嘴，“呼呼……”睡去。
看着小鸟一切正常，玄九很满意，收起剩下的丹药碎末，防止药性流失。
这才看向六折波带来的两件神器。
看了一眼六折波，玄九并未多说，一手一件，同时拿起两件神器，开始对着其中的玉石饰品传输自己的知识记忆。
一个小时后，传输结束，玄九并未就此停止。他继续开始施展能力，让整个神器布满禁制。不仅仅是神器，包括里面的知识内容也是如此。
就和赫尔兹手中的神器一样。使用者实力不到，神器在他（她）手里，就不算是神器，最多就是有着丰富知识存储的灵器。
而这个“丰富”也是看使用者接收能力而定的。
对此，六折波不但没意见，还非常支持，毕竟神器难以驾驱，起初这样最好。
做完这些，又是半小时过去。
玄九放下两件神器后，再次看向小鸟，见它们已经醒来，又张嘴“叽叽……”不停时，便再次喂起它们。
六折波收好神器，深深看了小鸟一眼，无奈转身。
今天他什么都不想说，只想回家哭一场……
看着六折波落寞的转身离开，玄九暗自摇头，相处这么久，怎么不知道这货戏这么多？
看着六折波垂头丧气的背影消失在院门外，玄九指尖轻轻点了点鸟窝边缘。两只雏鸟突然安静下来，黑豆般的眼睛直勾勾盯着他掌心里浮现的淡金色光点。
“时空信天翁的幼崽...…”玄九用指腹抚过雏鸟头顶的银色绒毛，“倒是难得。”
他忽然想起什么似的转头望向墙角，那里不知何时多了个半人高的青铜鸟架，架顶横杆上缠绕着正在发芽的时光藤。
……
第二天一早，六折波跟着赫尔兹他们要去学校玩，路过玄九家门时，差点被眼前的景象惊掉下巴。
两只雪白的成年信天翁正站在院中石桌上， 相互头蹭头，玩的不亦乐乎。
“你！”六折波指着玄九的手都在发抖，“不是说好...…”
赫尔兹他们也惊奇的看向这两只鸟，有些疑惑出口：“这两只……”
“就是我昨天和你说的刚孵化出来的鸟。”六折波喃喃道。
赫尔兹他们点头。林海雪抚摸着昨天从师父那里得到的扇子，心中感慨：好可爱的鸟。好像大家都有自己的灵宠……
自己的那只黑猫，完全不能当宠物看……祖宗，还差不多……
“幼鸟太吵。”玄九面不改色地给信天翁梳毛，“我让它们提前成年了。”
说着突然抓住其中一只的喙部，从鸟嘴里倒出三颗闪耀着星辉的珠子，“副产品，时空凝珠。”
就在林海雪他们这些孩子们各有所思时，就见六折波推门进入，和玄九畅谈起来……
六折波的表情顿时精彩纷呈。时空凝珠是信天翁消化时空之力时产生的结晶，寻常百年难出一颗。他刚要伸手去接，却见玄九手腕一翻把珠子收进了袖里
“学费。”玄九说的意味深长，看了一眼林海雪手中的扇子以及许耀腰间的梭。
六折波凑近观察时，信天翁突然扑棱棱飞到他肩上，尖锐的喙部精准啄向他腰间的朱砂锦囊。一阵鸡飞狗跳后，某人捂着被叼走的锦囊欲哭无泪：“你这是抢劫！”
“物归原主。”玄九晃了晃不知何时到手的锦囊，“三百年前你从我药圃偷的朱砂果。”
他忽然露出罕见的笑意，“现在它们该还回来了。”
赫尔兹惊呼一声。只见六折波快速抓起另一只信天翁，照着玄九之前的动作，熟练得到那几颗时空凝珠。
“嘿嘿……”他收起珠子，冲着那只捣蛋的信天翁嘿嘿笑着。
“幼稚……”玄九撇嘴。
赫尔兹他们也扶额，韩璐看了一眼太阳，好心提醒道：“我们要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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