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有卧底。”
王建设开口，“我想刚才那个宗向方应该就是。”
"竟然会是他..."陈雪茹满脸震惊，完全相信王建设的话，因为他说过，那卧底一定是此人。
"这家伙听说以前旧社会当过警察，我就觉得这样的人绝非善类。"
"你们审查不严吧，让这样一个人都能继续在公安系统供职?"陈雪茹说道。
虽然她那时正在莫斯科留学，但旧社会的 ** 情况她并不陌生，她明白父母送她出国留学正是因为怕她卷入战乱和混乱中，更因为她的美貌令父母担心其未来。
如果没来莫斯科，她也许和父母一样命丧乱世。
正因如此，对于像宗向方这样来自旧时代的人，陈雪茹感到非常反感。
她实在无法理解，为什么新的政权下军队纪律严格却还能容忍这样的存在。
如今的公安队伍大多直接脱胎于军队，组织纪律严谨，忠诚度极高。
在这种情况下，我们为何仍需依赖旧社会的一些人呢？
“宗向方并不像一般的旧社会警察，他是很早便加入进步阵营的一员。”
“如果没有他提前预警，四九城许多潜伏的同志都会面临极大风险，比如你们熟悉的郑朝阳、郝平川等许多人。”
“正是因为他及时通报信息，他们才能幸存下来，并成为后来组建四九公安局的核心骨干。”
“想想看，这样的人怎么可能真的是敌特？要是他真的是敌人，当初完全可以置之不理，许多今天的领导干部早就难逃一劫了。”
白玲摇摇头说道。
她也曾怀疑过宗向方，但回忆起他的功绩，就觉得这种怀疑毫无根据。
宗向方向同志们提供了真实的情报，这是不容否认的事实。
如果当时没有他的协助，郑朝阳和众多骨干至少有半数将会丧生。
这样一位立下大功的同志怎么可能是敌特呢？如果有敌意，他完全不必冒险通报。
正因为这通报之举，光头 ** 特务对他仇恨不已，并多次企图暗害，但他屡次逃脱。
王建设冷静地分析道：“即便宗向方不给情报支持，导致郑朝阳、郝平川等人被抓甚至牺牲，四九城同样会顺利和平接管，这是时代的大势所趋，不是某些特务或地下势力能改变的结果。”
“那些旧社会的警察多犯下种种罪行，要么潜逃，要么隐姓埋名躲藏起来，害怕受到惩处。
不管宗向方是否提供了情报，都不会影响他们最后失败的结局。”
“但是通过提供情报来换取我们的信任，获得一个合理合法的身份后，他就可以更深一层地掩护那些潜伏的敌人，造成更大的破坏。”
陈雪茹和伊莲娜听后频频点头，觉得王建设的分析很有道理：即便缺少这些骨干成员，凭借新社会的强大和高效制度，依旧能够迅速重新组建公安局并打击犯罪。
“我认为你说得对，”
伊莲娜赞同地说，“建设说的很有道理，宗向方嫌疑很大。
他可能是在见到局势不利时，投靠我们以自保而已。
在 ** 也有不少这样的人存在，这种投机者不可轻信。”
白玲是受过专业训练的情报高手，思维严密，逻辑性强。
“你这只是猜测而已。
你能拿出更有说服力的证据吗？”
王建设的分析如果是其他人说出来的，她恐怕早就一笑置之了。
即便再合理，若是没有确凿的证据支持，她也只会当它是无稽之谈。
毕竟，仅凭想象，可能性实在太多。
但不知为何，同样的话从王建设口中说出来，却让她觉得格外可信。
现在连她也开始怀疑宗向方就是那个卧底。
然而，白玲清楚地知道，纯粹依靠推测而缺乏证据的情况，是不能报上去要求秘密调查宗向方的。
“确实的证据嘛，我拿不出来！”
王建设无奈地说。
他总不能告诉白玲，“你得相信我，我看过的电视剧里，宗向方就是个卧底”
。
“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情，在我提及公安局可能有卧底时，”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严肃，“我能明显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意袭来。”
“你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吧。”
“杀意居然能感知到？”
伊莲娜露出疑惑的表情，这类抽象的东西真有这么神奇吗？
“其实就算是普通人，有些人感觉特别敏锐，也能察觉出别人明显的敌意甚至杀意。”
“至于高深武功的修炼者，据说他们能敏锐得多倍地感受到别人的恶意。”
“更有传说中的一些人，不仅能感受到杀气，甚至还能预知即将面临的危险。”
“后面的我没见过，但是前者确实见到过几次。”
白玲盯着王建设，语气复杂地说。
她似乎越来越倾向于信任王建设的言辞了。
“太厉害了吧！”
伊莲娜发出一声惊叹，随后好奇地看着王建设问道：“刚才是那几个特务出现之前，你已经感受到了他们针对你的杀意，才拉着我们躲起来对不对？”
“这本领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伊莲娜的眼睛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又一次被这样的能力所打动。
虽然武艺修炼到了极致也无法匹敌枪械等现代武器的强 ** ，但这独特的感应力真是太神奇了。
它能让修炼者提前察觉别人的恶意甚至未来的危难。
在某种程度上，这仿佛是一种预言家拥有的能力，只是我们的先知通过神的授予获得这种本领，而这里所说的能力是靠自身的修炼得到的。
一时间，伊莲娜心中竟泛起了想要追求这种如获神谕般的技能的冲动，为了这份神奇，她愿意承受艰苦。
“别想了，要像建设那样才能达到这样的境界呢。”
白玲毫不客气地戳破她的幻想，“即使在我们这个国度，有千万的练武之人，能够修成这般功夫的，恐怕二十个人都凑不出一个。”
至于预测危难的那种本事，更接近于我们中华古老神话里的半神，现今世上只怕是不存在的。
也许只有王建设有机会触碰到那个境地吧。
伊莲娜听到这儿不由得有些沮丧：原来差距这么大啊。
但这也让这位外籍女子愈发敬重东方古武文化的深不可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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